“不！你大錯特錯！”斯科特用左手食指抵住嘴唇，示意於春閉嘴，自己接著道：“首先，我和你在拉斯維加斯，我答應給你幫助的時候的‘約法三章’，其中的第一條，你還記得嗎？”
“當然…”
斯科特晃動手指，：“剛才那個是設問句，修辭手法而已，不需要回答懂你嗎？約法三章的第一條，你僅針對我，我也僅針對你，我和你之間是雙向保密的。就像醫生和患者，律師和客戶，你的信息在我這兒絕對安全。所以同樣道理，你想從我這兒打聽到任何人，他們得到了什麽幫助，也是不可能的！”
於春乖乖點頭，表示聽懂了。
斯科特給自己倒上一杯酒，這次於春沒攔他，又接著道：“但我可以直白地告訴你，多諾萬-米切爾不是我的客戶，所以我不需要替他保密什麽。他的那些扣籃，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於春這次先是點頭，又接著搖頭，剛要張嘴，又馬上被斯科特用手勢阻止。
“我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麽。你肯定不相信。確實很不可思議，但那絕對不是我的作品。這都根本不需要推敲，我不敢相信你居然會跑來當麵質問我…”斯科特伸長脖子喝下半杯威士忌，醉酒的臉色卻變得愈發煞白，“你以為我是故意喝掉這麽多酒？你知道他那一扣以後有多少球員客戶跑來問我？我向他們回答什麽？‘不，對不起，我提供不了那樣級別的服務’。那我就等著滾吧，所以我就隻能喝酒，稱兄道弟，拖延戰術，長袖善舞——我最討厭做的事情。但沒辦法，在我把一切搞明白之前…”
“那我懂了…”於春走上前，試著把手搭在斯科特的肩膀上安慰他，被後者一把甩開。
“不，你不懂！”
“嗯？”
“你不懂，是因為，你知道嘛，在他扣完最後一扣的時候，連老卡特本人都給我打來電話。文斯-卡特！我的第一個客戶！我認識文斯那時候才九歲！”
於春本來還想問斯科特怎麽這時候又不堅持“約法三章”的保密協議了，但話在嘴邊沒有出口。
“當然文斯早就不在乎這些事情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在你麵前提起他。但老卡特本來隻是無意一問，你知道對我造成的影響有多大？！那是種什麽樣的感受啊，自己的第一個客戶取得的成就，被人就這樣輕鬆地剝奪了？別人都以為那是致敬，但實際呢？炫耀和嘲諷！”
斯科特把留有殘酒的杯子放在茶幾上，站起來走到落地玻璃前，目光堅定了許多：“所以根本不用來找我核實，也不用推敲。多諾萬-米切爾…那絕對不會是我。我怎麽會讓他踩著我的第一個客戶的肩膀起飛？我現在還不知道這背後是誰，但是我會一查到底…”
他轉過身，望著許久沒話的於春，誠摯地捧起了他的臉：“所以親愛的，要是你知道了任何線索，請一定告訴我——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