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林晩則是更加快速的開始收集不同的武學訊息,積累資本。
“計劃還是要變一下。所謂的奇門神功,本來隻是發出去的子虛烏有的謠言。用來把快要變成一潭死水的江湖,給攪的再渾濁一點,讓我多一些機會收集文明訊息。隻是,以我的特殊性,即便是這個世界原本所有的文明訊息,都被我開發完全了。它也並不是廢棄無用···。”
“所以,倒也無妨真的傳出一些源自不同武學體係的武功,試試看它們融入這個世界後,會不會有什麽意想不到的變化。”
“依照這幾日觀察,這個世界的武功,基本上都傾向於內力、招式結合,然後厚積薄發的路子。算是中規中矩,雖然也涉及一些玄妙,卻也隻是淺嚐輒止。但如果我將,一些精神類武學的修煉法門,在這個世界宣傳開來,會不會達到精氣神三寶歸一的效果,讓這個世界的武學文明層次,上升一個台階?”封林晩心中做著計算,已然有了決定。
“這麽一來的話,我倒是要將故事編的完整一點了。畢竟一部毫無來曆的所謂神功,可遠比不上一門出身不凡的神功來的搶眼。”
想到這裏,封林晩就覺得,當初自己第一次來這個世界,便巧借道傳師的名義詐騙一波,實在是太浪費了。
根據封林晩的了解,當初被他坑了一把的楊嘯雲,最終以請出道傳師現身解,從未有過什麽師弟,而告終。
畢竟當初封林晩道傳師已死,隻是他一家之言罷了。
此刻,封林晩也不清楚,楊嘯雲究竟是真的請出了道傳師,還是隻找了某個擅長易容之術的江湖中人,假扮成道傳師蒙蔽世人,以解除麻煩。
這些都不是追究的時候。
真正的問題在於,已經用過一次的手段,再用第二次,難免會引起江湖中人的猜忌,反而折損了效果。
所以···這個故事,他必須自己來編。
不過幸好,他現在是大慶國師,還有大慶皇帝可以利用。
要編一個故事,那也是現成的。
於是,不多時,便又有行宮中的內侍,出門采買之時,不心漏了口風。
這才泄露的口風,便在一股神秘力量的幹涉下,迅速的傳遍了整個陽城。
“聽了嗎?八十年前,曾經名動江湖的那位癡狀元,曾經讀遍了水閣內的三教藏書,在翰林院裏閉關三十載,編撰了一本驚動地的絕世武功。這門武學,包含了下武學都不曾解釋的武學至理,堪稱武道之祖。”
“這我也知道,相傳當年的癡狀元劉懷安,年紀輕輕便學富五車,貌比潘安。他中狀元,跨馬遊街那一,從兩側的閣樓上,拋下來的繡球,灑滿了整個慶安的青龍大街。隻可惜,他卻隻癡戀他的結發妻子,不肯攀附權貴。於是就被當時的宰相發配到翰林院當編修,負責修書。這編修工作一做就是三十年,從一個前途無量的狀元郎,變成了一個泯然於眾的普通老翰林。”
“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樣的際遇,看來果然是有才能的人,無論如何都無法掩蓋其光芒···隻是不知,這位狀元公,用三十年時間所創的神功,究竟是何摸樣。”幾乎還是相同的地方,各方江湖中人,交流著各自得來的消息。
故事通過不同的嘴,不停的加工,越來越真實,也越來越有鼻子有眼。
到了後來,甚至連一開始,保持絕對質疑態度的楊嘯雲,也似乎有點踟躕,是否那位曾經名滿慶安的狀元公,真的創造過這樣一門驚世駭俗的絕世神功。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