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花海裏對坐練功,確實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什麽目的?以祭祀泰山,塑造泰山神府為表麵,暗中其實還有其它計算?”封林晩有點想向鎮元子請教。
不過很快,封林晩就不必這麽做了。
因為他被白叔叔直接帶到了雲海深處。
站在雲海深處,白叔叔指著在遙遠的金色陽光照射下,於雲海之上,微微聳立出峰頭,綻放出無窮祥光的泰山峰頂道:“你瞧著它像什麽?”
“金色的R頭!”封林晩很坦白,他確實是這麽覺得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分明看到白叔叔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然後他散去部分的雲海,又指著泰山道:“你現在再看。”
封林晩居高臨下的俯視,當他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的時候,突然發現···泰山不像是泰山了。
“如同一根柱!”封林晩了出來。
“這就是為地立心。地本是沒有中心的,當年的盤古脊梁,不周神山,也還是被撞斷了。這就是大勢所趨,但是我們修行,本就不是為了遵守大勢。對於大勢而言,一個人經曆生老病死,在適當的時候出生,再到適當的時候死亡,輪回往返如是而已!”
“有人覺得,一個人死了,投胎成為另一個人···或者另一種生命體,重新開始一生。但是也有人覺得,時間毫無意義,當我們死亡的時候,我們的靈魂會上溯時間,然後重新回到我們媽媽的肚子裏,然後被孕育,再一次降生。每一個人的生命都隻有一次,但是各自都在固定的時間裏,進行著無止境的輪回。”白叔叔著。
他的,都隻是兩種關於生命終極輪回概念的法。
這背後的真相是什麽,其實並沒有那麽的確定。
雖然曾經有庭有地府,有十八地獄,有三界輪回。
有投胎轉世,也有一世一世記憶的積累。
但是視線再放開一點,後一個理論,也未必是錯誤的,隻是要將整個線,拉的更長···。
又或者,單純的隻是,在固定的時間裏輪回的時候,有些靈魂之間,因為相互的連接、滲透,而發生了某種記憶的轉移和偏差。
這些都太複雜,也太深奧,且不用多做研究。
白叔叔這個時候,提到這些,要表達的意思,無外乎是。
對於大勢而言,人的生死不應該是受人自己支配和控製的。
所以打破這種支配和控製,就已經是一種叛逆。
既然如此,為什麽換了個時間和地點,卻要遵守?
地無心,是因為它不需要,也不能夠有心。
但是現在,白叔叔卻偏偏要給自己的幻境立下一個心。
然後用它去硬碰硬的碰撞現實。
他需要的不是所謂的什麽規則反饋。
而是不合適的,不對稱的,不應該的,與那些應該的,合適的,對稱的,在虛實交互的一刹那,碰撞出來的那種火花。
那就是白叔叔需要的‘回報’。
“白叔叔是個例···還是···。”一想到這裏,封林晩突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假如是這樣的話,那麽他曾經確定的很多結論,都應該被推倒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