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不能打開?”這一下倒是出乎“哥哥”的預料了。他將周遊的臉扳過來,生氣道:“怎麽不早?”
“你也沒要從窗戶裏進去啊!”周遊直喊冤叫屈:“怎麽又成我的不是了呢……”
“哥哥”鬆開周遊,托著下巴略一思索,又笑道:“不難!”他的這個“難”字的話音還未落,兩人身下的白義好像就已經悉知了“哥哥”的動向,昂首嘶嘶長鳴一聲,前蹄一抬,好在周遊還沒鬆開抱著它的脖子,不然就得滑到地上去“走”樓門了。
沒等周遊反應過來,白義前蹄落下,正踏在窗玻璃之上!
難為付東流一副發福的領導樣貌,竟在玻璃碎落之前,以簡直不可能的敏捷身手,像一隻受驚的鼴鼠一般,“嗖”的彈出去了老遠。
周遊隻聽的耳畔“嘩啦”一聲巨響,“哥哥”眼疾手快將他的頭壓了下來。等周遊再抬起頭的時候,發現自己和“哥哥”以及白義已經穩穩站在了特別調查科的辦公室的地板之上了。
“哥哥”拉著周遊跳下海馬背,拍打著一身的碎玻璃渣,歎道:“哎呀,這回真是欲速則不達了……”
周遊白了他一眼道:“你也知道!”
白義蹭了蹭“哥哥”,調轉馬頭,顯然是要離開了。正在此時,特別調查科的領導付東流又是身手敏捷地躥過來,一手摟住白義的脖子,道:“你們打碎我們單位的玻璃,這話兒怎麽?”
“你打算怎麽?”哥哥好笑地看著他。
周遊忙道:“領導,玻璃我賠,一會兒就找人去安……”
付東流卻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行!玻璃是這馬撞壞的,我也不訛人,不用你們賠玻璃了,就拿這匹馬抵了吧……”
又一個拜倒在海馬的馬蹄之下的凡夫俗子。周遊在心裏歎口氣,對領導道:“主任,你看上這海馬了?不巧,人家已經和這位修習者互認了……”
付東流立馬一臉失望,可是摟著白義的胳膊卻依然沒鬆開:“互認了……可是我看這海馬看我的眼神很溫柔啊……”
“哥哥”隻是笑著不話。白義眨眨大眼睛,也不知怎的輕輕一晃,自己已經到了窗戶邊上,付東流的胳膊竟還保持著摟著空氣的姿勢。
窗外灌進來的高樓的烈風將白義長長的鬃毛吹起,分外灑脫如仙。白義對“哥哥”輕輕嘶鳴一聲,展開寬大的翅翼,瞬間飛上了空。
付東流都看癡了:“可遇而不可求的靈物,就這麽飛走了……”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咳嗽一聲,背了手,又踱回了自己的座位,對周遊道:“”趕快聯係安玻璃的啊……
周遊應了一聲,跟著付東流走過去,道:“領導,我們有重大發現……”著,將一直妥善藏在懷裏的染著土耗子血的蘭花葉片遞給了付東流。
一邊查看著葉片,付東流一邊聽周遊約略講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眉頭是越擰越緊:“我會盡快去安排檢測的……這次的手法和上次的確很像,可是……”
“那個大人物,到底是誰?”一直在辦公室裏好奇地東張西望的“哥哥”突然停在了付東流麵前,打斷他問出了周遊也最關心的問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