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文瀾好像也沒話可說,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們也是鞭長莫及,總不能給一個罪犯派保鏢吧,不過,前幾天監獄長被拿下了,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他跟李冬梅的死有直接關係,但他確實存在違法亂紀的行為。”
戴家郎遲疑了一會兒說道:“那你們應該也預見到鄧老大和鄧老二也有可能會莫名其妙死在監獄裏吧?
你不是說周玉冰的案子是周繼堯和周玉婷兩個人暗中策劃的嗎?既然周繼堯的目的是想讓鄧家絕後,那肯定不會僅限於把鄧老大和鄧老二送進監獄。”
紀文瀾點點頭說道:“我們確實有這方麵的擔心,不過,鄧俊吉通過關係把鄧老二送到了二道河的一所監獄,他應該已經采取了防範措施,有人要想對鄧老二下手恐怕也沒這麽容易。”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想想也真可笑,一個人去坐牢以後,居然還要自己負責安全,好像那些獄警都是吃幹飯的。”
紀文瀾嗔道:“這隻是極個別現象,這些人本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比如鄧老二看似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實際上暗地裏做了不少壞事,說起來比鄧老大還要壞。
說起來,當年發生在半農山莊的慘案跟他有脫不了的關係,俗話說,淫人妻女者,自己的妻女也會被淫,殺人者自然也逃脫不掉被殺的命運。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所以,我們也沒必要替這些蒼蠅感到遺憾,這隻不過是他們的宿命而已。”
戴家郎坐在那裏怔怔說不出話來,心想,按照紀文瀾的邏輯,那周繼堯遲早也要死於非命,難道他還能改變自己的宿命?
如果他逃脫了,那些死在他手裏的亡魂怎麽能夠安息,一想到這些亡魂還包括自己的養父,戴家郎心裏頓時就忍不住一陣糾結。
紀文瀾現在的工作就是盡量跟戴家郎扯工作上的事情,一邊喚起他更多的記憶,即便不能喚醒他的記憶,也可以為今後的工作做點鋪墊。
“對了,記不記得你曾經托我幫你查過一個拆牌號碼?”紀文瀾問道。
戴家郎隻是楞了一下,馬上就想起了上次螞蟻拍下的那個車牌號,當時楊雨晨上了這輛車,開車是個男人,並且楊雨晨在上車之後好像還跟這個男人親了一下。
“查車牌號?我記不起來了?什麽車牌號?”戴家郎一臉茫然道。
紀文瀾嗔道:“我怎麽知道是什麽車牌號,不過,我確實找人查了一下,這輛車是二道河那邊的,車主名叫徐文成。
我讓人了解了一下,這個徐文成今年還不到三十歲,本市一家公司的總經理,這家公司的名稱是光華科技有限公司,好像是從事風能和太陽能方麵的生意。”
“既然是本市的公司,那為什麽車牌卻是二道河那邊的?”戴家郎不解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