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宗中的蕭寶寶確認了消息對夜溪道:“我是替門派清理門戶,隻是別人未遂了他的意就心生恨意,這種人就是白眼狼。”
夜溪讚同:“危險必須扼殺在搖籃中。”
有這麽一出,還有幾個幻想拜入攬秀峰的頓時歇了心思,老老實實由著真人挑選安排。
總算熬到結束,瑤光真人不待宗主起身先氣衝衝的帶人離開,也不知道回去後會怎麽發火。
給眾人提了個醒,再重溫一遍那個小怪物的輝煌戰績,約束好弟子什麽人能惹什麽人不能惹。
紅線真人被宗主約著去主峰了。
師兄妹們也回了各自洞府。
蕭寶寶喊了個人來,叮囑幾句,不到半天回來將查來的消息說來。
蕭寶寶目露寒光,冷笑不已,算計到攬秀峰頭上好大的膽,心思一轉,算了算時間,對著那人如此如此一番吩咐。
“是。”領命而去,開始布置。
蕭寶寶拿了個傳訊符:“小耗子已經不足為懼,師妹不用費心了。”
他已經收拾了,用不著夜溪再浪費精力。
第三獄裏夜溪接到傳信,搖頭笑了笑,其實她就是在等蕭寶寶的消息,不然她精神力悄悄潛過去讓人無知無覺的暴斃很是簡單。
但,有師兄嘛,還是要用一用的。
末世裏多少人一時心慈手軟養患成禍,夜溪沒少碰見,便是末世前她自己也被人前痛哭流涕人後捅刀子的小人沒少惡心過,所以,她絕不會給自己給身邊人養個禍患。
小禍苗子注定長不起來了,夜溪便把這事拋到腦後,拿出自己的末日來,還有那一團金傘靈孢的液團。
秘境裏,有位老祖與她建議,金傘靈孢的液團單用沒什麽大用,不如試著煉到她的魔寶裏,不定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從始至終,沒有一個光團多心問她為何能使用魔寶。
這點,夜溪還是很受用的。
這會兒,她就要試試。
“吞天。”
吞天飛出來:“幹嘛?”
“把鼎放出來。”
吞天依言做了,問:“又要煉藥劑?這次你自己來?”
說完就見夜溪把一條長棍子樣的末日和金傘靈孢的液團一股腦塞給他。
“做什麽?”吞天懵。
夜溪道:“把液團煉到末日裏。”
想明白什麽,吞天忍著火氣:“給我做什麽,我不會!”
“不是燒啊燒,融進去就行了?讓火寶給你加火。”
真是夠了。
吞天怒道:“你究竟記不記得我是煉丹爐,煉丹!丹!我不是煉器爐!”
夜溪不明白:“不都一樣?”
“當然不一樣!”吞天憤憤:“雖然都是用火燒,但煉丹爐裏刻的是木係陣法,保持丹藥的藥性。煉器爐裏刻的是金係陣法,增加法寶的威力。你究竟覺得我哪點能煉器了?”
“你不是器靈嗎?”
吞天氣得說不出話,把末日和液團扔回去,召喚吞天鼎又回到夜溪脖子上,自己鑽進去,再叫也不出來。
火寶一邊看著幫吞天說話:“你這不純粹是侮辱他的專業嘛。”
夜溪涼涼一掃。
火寶立即諂媚:“我燒火,我燒火。”
夜溪一手拿著末日,一手捧著液團,無奈:“難道要去找樸長老?這可是魔寶,他能煉得?”
對了,煉化魔寶豈不是要用魔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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