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好奇:“你殺人還會連累她?”
羽姣憤恨:“天道不公,對鬼物尤為苛刻,且算計的太清。我憐憫小姑娘無礙,但若真的出手,這殺人的罪孽她要擔一半。我無所謂,但她身上背了這罪孽,怕要不得好死。”
夜溪:“扯淡。這豈不是逼著鬼不向善?”
羽姣:“我也想不通天道怎麽想的,鬼有好壞,壞的鬼魂飛魄散永沉地獄也就罷了。怎麽好的鬼也不容?曾經有個憨鬼,背著一個儒生幫他過河,被儒生套了話,變成一隻羊被那儒生賣了換錢。憨鬼進了畜生道,那儒生卻是飛黃騰達。嗬,好鬼不長命。”
夜溪一聽,喲,這故事她那裏也有,遂道:“無情無義最書生。”
羽姣點頭:“所以我讓我的鬼婢,但凡遇到書生不要與他瞎比比,直接**氣,吸死拉倒。”
夜溪:“...所以你長長久久。”
羽姣:“是。”
這時,後娘衝到小姑娘麵前迅雷不及掩耳的扇了兩巴掌,那勁道大的,把小姑娘扇到地上半天沒緩過神來。
老女人哎喲直叫:“姑娘可是我們的人了,你這樣打打壞了,不行,賠錢。”
後娘臉一抽,迅速把還失聰著的小姑娘抓著脖子提溜起來塞給一個男人。
“我這是交貨,好走不送。”
夜溪優雅的理著袖口,微笑:“我既不是凡人,又不是凡鬼,我殺人,天道可記不到別人頭上。”
就是她的頭上也別想記。
說完,夜溪身形一晃,快的羽姣來不及說話。
院子中上演詭異至極的一幕。
那抓著小姑娘後脖子的男人,臉上的獰笑一僵,緩緩低頭,眼睛大睜,這個正對著他臉的滴著血熱氣騰騰的是…他的心髒?
另幾個人被這一幕嚇得雙腿哆嗦不能移動。
為什麽好端端的心髒會自己跑出來?那穿透前後的透明大洞似是地獄對他們張開了嘴。
一滴,兩滴,三滴…
掙紮中的小姑娘猛的一鬆,轉過身,就被水滴一樣的東西滴在了臉上。
這是…
羽姣也被嚇了,她想得到夜溪不會放過這幾個人,但萬萬想不到夜溪手段如此…別具一格,隱身到了那男人身後對準後心一爪掏去,胳膊直接穿透男人的胸前把心髒給掏出去了托著。
才脫離肉體的心髒在她手上還在緩緩跳動,血液嘩嘩往外湧。
她看著沒什麽,但幾個凡人卻隻能看到一顆心自己跑出來,嚇死了。
手一歪,還熱乎的心髒噗通掉在地上,滾了幾滾。
小姑娘傻傻看著那顆心髒,心裏直發冷。
老女人和後娘更是嚇得不行,隨即一聲慘嚎,猛的扭頭望去,隻見另一顆心髒在那一個男人身前定住,後頭透亮的一個大窟窿。
“啊——”
兩個女人尖叫,委頓在地,褲子濕熱隨即冰涼。
夜溪扔了心髒,甩甩手,走過去把兩個女人拎到一起,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讓兩人眼睜睜看著自己心口被看不見的凶獸穿透,冰涼的什麽握住心髒猛的一拽,她們有幸遇見了自己的心。
“挺紅的呀,不黑呀。”
這是她們在人間聽過的最後一句話。
頃刻間,四個人全死了。
小姑娘呆呆愣愣,忽然兩手放在自己心口上摸啊摸。
“哈,你的小心髒,本王可沒興趣。喏,才半柱香,屍體你自己處理嘍。”
小姑娘呆滯,眸子緩緩放大,一道淡淡身影在她眼前緩緩出現。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