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無歸記得這是夜溪的師傅,隻是小小的惡作劇。
夜溪無奈,別說,對噬妖藤上,紅線真人和蕭寶寶的態度真是一模一樣的。
紅線真人一愣,倒也不生氣,直起身子來一手扶了扶發,一手揉搓葉子。
“這脾氣,和你配。”
一句話,就把暴怒的無歸順了毛,不愧是當師傅的,就是比那個臭男人會說話。
夜溪問紅線真人:“島上建的怎樣了?”
“自己去看唄。有烏霆大人和大能們坐鎮,還有宗主,早步入正軌了,弟子們每日都勤奮修煉,不過是房子看著簡陋些,但身外之物,做那麽豪華做什麽。宗主有心要整頓一個全新的宗門出來,上下人等也配合,倒是難得一見的齊心合力,新宗門重振指日可待。”停了停,紅線真人臉上浮起一層猶豫:“如果天命不可違…”
“管它狗屁的天命呢,順著自己的心意來就是。”月遙真人看不慣徒弟那孬樣子,懶散的搖著華麗的羽毛扇:“你說你,怎麽就學不會你師傅的半點灑脫。”
紅線真人賭氣:“誰讓我沒出息呢。”
月遙真人拿扇子柄指指她,很是無奈的樣子,還笑。
看得仨徒弟無語,看吧,你自己都嫌棄徒弟笨可又縱容寵溺著,你徒弟越來越笨又怪得了誰。
“對了,看著這小藤我倒是想起一樁事兒來。”月遙真人手撫在手腕上的玉鐲上凝神好一會兒,摸出一個布袋來,丟給夜溪:“你們姐倆兒拿去種著玩吧。”
白色的小布袋隱隱泛黃,夜溪抓著底部一倒,倒出幾粒幹癟癟的種子來。
約莫寸長的細種子還沒牙簽粗,黑不黑白不白的陳舊黯淡沒有絲毫光澤,皺不拉幾的皮縮縮著,像是被風幹的縮肩拱背的小老頭。
這品相,嘖嘖。
“師尊,這種子放了幾萬年了?袋子都要爛了。”
空空看一眼:“這是什麽種子呀?”
“不知道。”月遙真人搖著羽毛扇,不在意道:“無意中得來的,種了一千年都沒種出來,你們試試吧。”
兩人沉默,一千年,師尊好有毅力,這種子更有大毅力。
“靈水,魔水,海水,酒水,屍水,能想到的我都試過了,不行。”
所以,你種不出來就覺得我們可以?咱家誰是木靈根了?
“噬妖藤你養的挺不錯的,不定這種子是什麽怪胎就投你脾氣呢?”
夜溪:“…”
蕭寶寶插嘴:“師尊你有沒有試過用火燒?”
月遙真人淡淡一瞥:“我還試過用雷劈呢,喏,雷打不動。”
“哇,厲害了呀,師尊你還有多少這種子?我用這個弄個盔甲豈不是能抗天雷?”
想得真美,月遙真人白他一眼:“就這五粒。探秘得來的,沒見過這種子才想著一種,誰知怎麽也種不出來。”
夜溪端著種子的手伸向空空。
空空身子往旁邊一讓:“惡,好醜,我不要。”
夜溪道:“花不可貌相,咱不能膚淺。”
“切,我種花就是圖它們的貌,不漂亮的才不要。”
姑娘你這樣以貌取花會吃虧的。
“真不要?”
“不要。”
“我種出來了你可不要和我討。”
“不要。”
“行,我要。”
夜溪把種子很珍惜的收了起來,她這樣可不是做給月遙真人看的。
吞天說:“好東西。”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