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伸手:“別的我家金鋒多罪大惡極似的。水大姐,不,卓夫人,句不好聽的,水盈盈的命是我家金鋒救的,就是金鋒拿刀砍了她腦袋你們也隻能感謝我家金鋒讓水盈盈多活了這些年頭。”
“你——”
“並且,我家金鋒不是你嘴裏那麽無聊的人,咱們可以對質。”
水真真冷冷道:“你當然袒護他。”
“沒必要,我家孩子什麽樣我這個家長能不知道?你給我等著。”夜溪著取出金鋒的傳音玉,一點,開口就問:“水盈盈是怎麽回事?”
一邊一邊看水真真,示意,自己就這麽坦蕩蕩的當著你的麵問,不給提示,而且,也沒告訴他你的存在,給你聽十成十的實話。
金鋒那頭正高興夜溪聯係他呢,一聽這話,再冷清的性子也炸毛,嚎道:“那女的特麽就是個神經病!”
這話一出,夜溪真正把心放了下,而水真真黑了臉。
一聽金鋒就是氣得要死,還有一種麵對不是同一物種的不明生物的深深的挫敗。
“我跟她了,我不喜歡她不喜歡她不喜歡她!可她非跟著我非跟著我非跟著我啊!”要死啦。
水真真一聽張嘴要,被夜溪抬手製止。
金鋒也沒想過夜溪身邊會有別人,巴拉巴拉倒苦水。
“也不知她怎麽找到的我,非纏著我。我,我現在不想談論男女之情,沒那個想法。她她陪著我,日久能生情。我,我便是會喜歡上哪個女子也絕不會是你。她她願意為我改變,我喜歡什麽樣她就變成什麽樣。我的姐啊,”金鋒慘叫:“我好好一個大男人又不是想不開非找個女的管自己,我又不是傻。”
夜溪:“...”
水真真:“...”
“好歹非得不聽啊,就是跟著我。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也是有脾氣的,我就跟她,好呀,你纏著我吧,我讓你親眼看著我怎麽殺你爹。”
夜溪瞟水真真,嗯,臉更黑了。
“我是真要去殺她爹的,我真的這樣做了。她一看我是認真的,挺難過的,哭哭哭哭個不停,攔我,她怎麽可能攔得住我啊,為了不聽哭喪我也非殺她爹不可。誰讓他沒管好女兒的。”
“然後,她就,她不纏著我了。”金鋒頓了頓:“還是有點兒孝心的,不是無可救藥。”
夜溪:“。”
“那我就開心了呀,趕緊走吧您,結果她又跟我提條件。”
“我的,是我救了她吧,我從沒禍禍她吧,我也沒招惹她吧,她跟我提條件?妥妥的恩將仇報啊!”
“她,雖然我不喜歡她,但她喜歡我這麽多年,對我是真心的什麽亂七八糟的,她希望她的這段單相思能有個美好的結局。得不到我的人就得到我的祝福。”
“我一聽,不就是個祝福嘛,我就祝了,我祝她早日找到喜歡她她也喜歡的人,共結連理,白頭到老,子孫滿堂,幸福美滿。姐,我祝了,真心的祝,恨不得插三根香供著她了。”
夜溪心道,這倒黴孩子,你肯定是送瘟神一般的送祝福,人家單戀失敗心裏能舒服?妥妥的不會善罷甘休啊。
“她不樂意,這些話都是虛的,她要我送她一份新婚禮物。”
“我就,行,等你成親時一定送你一份大禮,送嫁妝我也願意。”
夜溪想笑又想罵,你覺得你大方了,於人家水盈盈刺激大發了好不好。寧願當爹也不當夫君,多看不上她呐。
“她她不要,她非得要靈犀連心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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