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精神一震:“老哥哥親眼所見?”
“可不是嗎,老子還出言勸阻呢,特麽——”
一張老臉黑了又黑,顯然好言相勸並沒得好結果,估計被罵都是輕的,怕不是被打了吧?但攻擊無效。
“那——別的人,不,妖呢?老哥哥可看到白頭發是在幹嘛?是不是在追殺一隻女妖?”
判官沉吟:“準確的,是兩隻妖。雖然白頭發殺了很多妖族,但他的目標隻有兩隻。”
夜溪眼睛更亮。
“一男一女。”
夜溪激動:“女的懷孕了?”
判官無語:“我怎麽知道?我也隻是匆匆見了一次,王鞍都跑了,老子收魂。”
呃,好吧,顯然被追殺的兩隻也在王鞍之粒
“老哥老哥老哥哥,您仔細回想回想,那兩個被追殺的——長啥樣?”
判官無語:“都千年之前的事兒了,當時我也沒看清啊。”
夜溪:“你再想想。”
判官想半,對夜溪道:“你把麵具摘了。”
刷,夜溪摘了麵具。
嗯嗯半,判官道:“不是老哥哥那啥,那個女妖長得,嘖嘖,比你好看太多。”
夜溪:“...”
所以讓我摘麵具不是什麽眼睛比你大臉比你嘴巴比你嘟嘟之類可以推測那人麵貌之類有價值的話,就隻是“比你好看太多”這麽一句過於簡單粗暴的話?
老哥哥,你不覺得你過於直男活該死了也打光棍嗎?
夜溪木著臉讓判官很不好意思:“咳咳,我眼裏女的長的好看的都差不多,不過那女妖真的很好看,老哥哥我沒見過更好看的,你讓我怎麽個好看法,嘿嘿,我哪得出來呀。”
“不過,跟她在一起的那個男的,我記得。”
夜溪重燃希望。
“那男的長得倒是有我年輕時的風範,威武雄壯。”
夜溪一木,嗬嗬,那應該不是空空的親爹。女兒隨爹,判官的女兒,嗬嗬,會愁嫁的。
“嘖嘖,比白頭發的白臉好看多了。”
嗯,那有可能是空空親爹,判官形容的是氣質,寶山一般的氣質,不代表臉醜嘛。
“之所以我記得清楚,是因為那個男妖…少了一隻眼。”
嗯?
“呃,我也不知道少是沒少,反正他哪邊眼睛來著,唔,記不清了,在流血。一隻眼洞流著血,身上也不少傷,可還在笑,把那女妖牢牢裹在懷裏,衝著白頭發白臉笑,笑得可狷狂了。嘖嘖,那氣勢,當真有老子當年一人破千軍的風範。”
好吧,判官活著的時候應該是個將軍。
疑似空空爹的男妖聽著是個爺們兒。
“就這些?”
判官又想了想:“實在想不到別的了,畢竟過了那麽多年。”
夜溪:“你再想想,那女妖究竟有沒有懷孕?”
判官:“都了那男的把她裹懷裏了,我能看見啥?就看見一張臉,是胖是瘦都不知道。”
護得這麽緊?難道是因為有身孕了?
“那他們了啥你記得?”
判官看她半,道:“看來這事對你很重要啊。”
“廢話呢,不然我問這麽多。”
“你等等,我問問府君大人,當時他也在的。”
判官完消失了,夜溪一屁股坐在黃泉路上,有鬼路過,看都不看她一眼。
喂喂喂,好歹是個王,賞一眼唄。
判官回來了:“府君,如斯佳人,奈何為妖。他他就聽見兩個詞:血脈,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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