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除了剛出娘胎那一刻,他什麽時候那麽光溜溜的無能為力了。
卓焻克製著怒火問宗主:“究竟是什麽人?在內門之地——難道是同門?”
可哪個傻的敢如此折辱一個煉丹師,尤其還是他卓焻的師傅?
這是生生打他卓焻的臉!
逍遙宗主搖頭:“沒有任何線索。”
卓焻眼底冷光一閃:“最近因為壽宴之事,湧來的陌生人很多,難保沒有昔日的仇家。宗主,不止宗裏,宗外各處也該好好查一查。”
“是有此必要,不過——”逍遙宗主臉上閃過猶疑。
卓焻立即追問:“宗主,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不管有關無關,我們先聽一聽。”
“這個,前日——夜溪來過。”
“什麽?”卓焻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夜溪?她來做什麽?”
“是遊玩,要我帶著她去看過仙橋大陣就出去了,後來讓人帶著玩了一日就走了。”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卓焻握緊拳頭,有夜溪在,他就不會發生好事。自己不在,就是師傅出事,潛入內門,把人揍得狼狽全是皮外傷,不是那個惡毒的女人能是誰?
不由對逍遙宗主有了埋怨:“明明知道夜溪與我是敵人,為什麽還要將她引進來?”
逍遙宗主心中不悅,為什麽?因為你不是我爹。你的敵人又不是逍遙宗的敵人。
淡淡道:“夜溪又不是下之敵,而且我聽聞,夜溪幾次前去玄宗,都與水宗主談笑甚歡啊。”
有種跟你老丈人這話去,你個倒插門的。
雖然卓焻水真真忙得腳不沾地四處奔波,可婚後卓焻確實是呆在玄宗的時間更多,這與倒插門有何異?再想到絮冉真人那個真真切切的倒插門整日跟著婆娘跑再沒回過宗門一日的,逍遙宗主的心情可想而知。
特麽一個兩個有出息了都往人家家裏跑,忘恩負義。
卓焻不是傻子,立即聽出逍遙宗主的不悅,微微一怔,旋即道歉:“是我關心太切,口不擇言了,請宗主莫怪。”
死氣沉沉的謹桑真人見狀不得不出言,嗬斥了卓焻才對宗主道:“他也是太氣憤,畢竟我——”
到這自己都不下去了。
逍遙宗主見他灰著臉,也不好意思再怪,畢竟若是自己遇到這事底下徒弟還能保持冷靜自持他反而會心裏不舒服。
歎了聲:“我也猜過是夜溪的可能,不過,沒有證據我們也不能貿貿然上門問罪啊。”
到時人家一句“喲,你們逍遙宗沒門沒戶的大半夜隨便人進的?”就能把逍遙宗的臉扔地上拖。
“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卓焻眼中一厲,夜溪,你別讓我找到,不然…
想到什麽,心中一驚。
“宗主,若真是夜溪,來去自由毫無阻攔,那麽我們——”
逍遙宗主心中一凜,身形瞬間彈出。
而慢半拍的瑾桑真人也是一凜,猛的看向卓焻,兩人同時向某處射去。
藥泉邊,師徒兩人檢查了一遍又一遍,一切如常。又去了卓焻洞府,檢查過每一個陣法,也沒有外來人侵入的痕跡。
很快,逍遙宗主也回了來,搖頭,神情放鬆。
“你是不是太高看夜溪了,便是她再厲害,也不可能在一個大宗門之地如入無人之境。”
卓焻和緩了神色,點點頭,應該是太高估她了。
若夜溪在此,一定會提醒逍遙宗主:親,我拿走的是盒子裏的東西,外包裝沒動,粗心大意要不得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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