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極聊兩片唇一動,冰冷的聲音冒著森森寒氣:“拜你所賜,我想出一個更好的法子,不用招回珥的魂——娑姈該什麽都告訴你了吧,能去掉我的禁製你也算不錯——借助仙橋的力量,我可以最大程度的激發狐祖血脈,我的是我。當然,空空也會被激發,然後被我一口吃掉。”
以為她會憤怒,但夜溪隻是平靜的點點頭:“你運氣真好。”
完就不再看他,甚至不再看空空。
大人詫異,不是她很在意空空?
夜溪淡淡問水真真:“這個陣法是抽取他們的一切供仙橋所用吧。佛門也是被設了這個陣吧。在玄宗?”
水真真頓了頓:“你猜的不錯,不過,佛門之地福緣深厚,所以,就在佛門。”
夜溪:“什麽時候設的陣法?你們借用人家琉璃浮屠的時候,還是更早?”
水真真不話了。
夜溪笑了:“命,真是惡心啊。不過它傷害的是自己生養的生靈,我也無話可。水真真,你是一定不會放了他們了。”
水真真看著夜溪,一笑:“你自我了結,我就讓他們瞬間解脫。”
夜溪笑出聲來:“你現在收手,我就放過你。”攤攤手:“我不明白一點,你該知道我需要仙橋,也該知道我以後會離開倉禹界,那麽,為什麽還要與我作對?”
進入仙界後橋歸橋,路歸路,這輩子都不一定再相見,她用得著最後的時候鬧這麽一出?
果然是神經病。
“因為你與命作對啊。”水真真終於有零兒別的表情,嘲諷:“夜溪,你搶了我們不少機緣,若度秘境是你搞的鬼吧。”
夜溪一笑。
“這就是了,你一直在與我們作對,還帶領身邊人違逆命,這樣的你,這樣的夜溪,即便進入仙界後真的就與倉禹界無關了?你不會回來?你回來不會再擾亂命秩序?而且,我們不是早就不死不休了?”
“那便沒什麽好談了,你不放過我,我自然要殺了你。水真真,那就來打一場吧。”
水真真忽然笑了:“打一場是要打一場,但我不是以前愚蠢的那個我了,夜溪,既然不死不休,我們便不要留情了。”
夜溪挑眉,忽然覺得不妙。
“啊——”
“啊——”
“啊——”
慘叫嘶吼同時響起,夜溪猛的側頭,隻見透明牢籠裏的人或抱著腦袋或捂著胸口,麵白如紙,汗如雨下,身體一陣紅光一陣白光的抽搐。
忽然一道描繪不清的哀嚎聲響在最近,是空空。
棺材裏的空空有了變化,身形一晃變成獸形,又飛快變成人形,再變成獸形。透明棺材的外壁上,淡黑色的紋路漸漸清晰。
大人臉上湧上狂喜,驚喜的觸摸棺材:“真的可以,等她妖體穩定下來就可以激發血脈了。”
終於可以——一口吃下。
這個老雜毛!
“一刻鍾後,他們的修為會被吸盡,然後是生機和魂力。夜溪,斬草除根這個道理我想你比我更明白。”水真真微微眯著眼,似乎很享受這一刻。
夜溪猛的盯向水真真,見她慢慢拿出神器,緩慢優雅,勝券在握。
笑了:“水真真,你在與我決鬥之前做些什麽,怎麽想不到我也要做些什麽嗎?你抓了我的人,可你知道我是誰嗎?”
水真真皺眉,什麽意思?
夜溪已經把右手湊到嘴前,用極低的聲音問:“若是我把這些人都殺了,你——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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