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那日的殺人遊戲,或者,就是為了這裏的極樂盛宴選人。
就是這樣了。
殺人遊戲的某個勝出者,拿了自己的鮫珠,然後被帶到這裏來,馬上要參加更瘋狂更刺激的殺人遊戲。
那麽,自己該怎麽拿回鮫珠?
接下來的一,夜溪在宅子周圍徘徊,不動聲色的打聽著,確定了一件事——宅子裏的人不會再出來,到時會被直接投放到試煉場去。
夜溪抓頭,兩個選擇,去宅子裏拿,或者,也進試煉場。但那宅子她進是能進,但聽進去的那些人在裏頭接受賽前緊急提升是被全方位保護起來的,裏頭護衛森嚴。因為這場比試牽動著全城大賭,各玩家自己下注自己,當然會大力保護自己的人。
裏頭坐鎮的必然有高階魔族,自己去送死嗎?
倒是試煉場有規定,超過一定修為的人不能進去…
眼見時間不多了,夜溪一咬牙,破釜沉舟去報名。
報名的人仍是很多,等夜溪成功報了名從人群裏擠出來,臉黑得不要不要的。
特麽的奸商,老子去送死還要給你魔晶!
不多,一塊中品魔晶,但膈應人啊。都傻瓜是被賣了還替別人數錢,她堂堂喪屍王把自己的命送出去讓人砍還送辛苦費,豈不是更傻?
夜溪仍舊回那宅子附近轉悠,或者裏頭的人就出來了呢?或者出來的那個正是自己要找的呢?
宅子深處,一溜黑水池子上偶爾冒出腦袋來。
再過兩日就要進入試煉場了,千中無一的生還率讓他們看誰都是眼珠子發紅,或者不久之後就是身邊人捅自己一刀,所以不如自己把他們捅了。
想歸想,哪怕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把競爭對手解決掉,但看不遠處靜靜抄手而立的灰袍人就縮回了手。
那是監視他們的人,修為遠遠高於他們,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啊,樂意見他們殺意高漲彼此仇視,但賽事開始前哪個敢伸半截手指頭,隻要那灰袍人手指頭輕輕一動,灰飛煙滅。
嗬,自己等人不過是個樂子。
仇恨的目光不止掃過別的黑池,也掃過灰袍人。
灰袍人不為所動,螻蟻的眼神,需要在意嗎?
這黑池水專門用來賽前強化的,最大可能的將他們的體能潛力激發而出,還有心中的黑暗和殺念,這樣上頭的金主們才看的盡興啊。
灰袍人垂著眼皮一動不動,實際上神識時刻警惕,萬一出了什麽事,上頭不高興了他也會受罰。
再次掃過黑池,目光在其中一個上頭略略一停,或者,這個裏頭的人可以活下來吧,別人三五次浮上來緩氣的時間這個才上來一次,活得長的,未必要強,但一定能忍。
黑池底部,一個男人坐在池底兩眼大睜。
若是夜溪在此會感覺到這男人身上一丟丟熟悉的氣息,那是獨屬於鮫饒氣息。
痛嗎?痛。但這樣的痛楚他早已習慣。
他知道自己是個混血兒,父母也是,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體內都有什麽種族的血。但到了他,莫名竟有一絲絲鮫族血統。
見了鬼了!
鮫族不與異族繁衍,也繁不了。所以男人有過猜測,他的某位祖上,一定接觸了禁術,那種硬生生糅合不同種族的禁術,或者換血?竟能傳下來也是奇了怪。
鮫族血脈太輕微了,他都不知道有什麽用。
直到不久之前他無意間碰到一顆珠子。
鮫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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