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之前隻是幾個魔族上層圈地取樂就逼得她裝死屍,自己不發憤圖強難道要靠無歸把她帶上去然後見誰都跪嗎?
知道他的有道理,但無歸還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吞才不放在心上,夜溪不用他提醒,他開口隻是警示無歸不要在他們誰都不知道的時候好心辦壞事。
火寶聽不出兩隻交鋒,憂心忡忡:“我也不能出現嗎?藏在夜溪胳膊裏呢?”
夜溪聲音響在塔裏:“不用,萬一被人看出端倪,現在的我保不住你們。”
聲音淡淡中並未有失落頹廢任何不好的情緒,反而一股躍躍欲試在裏頭,那是對未來的胸有成竹。
吞看無歸,看到了吧,人家靠自己。
無歸眼睛一瞪,本神龍與有榮焉。
每個空間都會有陷阱危險的,眼前這個隻有血染紅土地的地方,危機在哪裏?
危機,來了。
地麵嘭的破開,長達十幾米的黑色無眼巨型魔獸仿佛蚯蚓,龐大的身軀壓向夜溪。
嘭嘭嘭——
更多的巨型蚯蚓破開地麵攻來,近處與遠處連成一片,夜溪仗著身材“矮”,在龐大的身軀縫隙裏鑽來跳去,感覺自己像一隻逃亡的跳蚤。
冷笑,有本事長成四方形,一塊一塊壘起來堵住自己啊,傻叉,圓身子還那麽堅硬,怎麽能夠擠死人嘛。
所以,隻要身手足夠矯捷,判斷足夠準確,動作足夠快,這一關,並不難過。
還有體力足夠充足!
外頭無數清晰畫麵閃爍著變換著。
“咦?這個女人——很輕盈嘛。”一個英俊的男人握著長長角杯道。
旁邊另一個男人側頭看了眼:“應該有飛禽類的血統。”
握角杯的男人又看了眼:“若是她能活下來,王就收了。”
另一個男人隻是敷衍扯扯嘴角:“才開始。”
“是呀,希望她能活下來吧,畢竟,這張臉長得不差。”
話落,畫麵一閃,已經切換到別的場景。
這一瞬間,夜溪勾起了唇角:“方才鏡頭掃到我了。”
鏡頭。
在一起的時間夠久,久到夜溪冒出什麽話來他們都能自動領悟是什麽意思。
無歸驚喜:“你感覺到了?持續了十五秒。”
夜溪:“沒什麽大不了。原以為會很高級,原來,不過如此。確定我能感應到所有鏡頭的來臨和結束的話,那麽,可操作的事情太多了。”
第一次鏡頭掃過前,她已經蹦躂了一個時。
一個時,十五秒。在五十九分鍾另四十五秒鍾裏,能做的事情不要太多。
夜溪已經蹦到了空間屏障前,試探著穿過去,被彈開十幾次後,終於,一頭紮了出去。
眼對眼,是什麽樣的情景?
鼻尖不足一寸便對上一隻——鳥喙,又是什麽樣的感受?
夜溪一巴掌呼過去:“滾遠點兒,鳥人。”
特麽誰家的鳥人竟是愛吃大蔥,那一口的嗆啊,特麽的吃了蔥不漱口就閉嘴啊。你丫的死張著大嘴是幾個意思?
生化武器嗎?
夜溪煩躁的在鼻子麵前猛扇。
大蒜克不克吸血鬼她不知道,但大蔥克她,從活著到死後,一直棵死死的!
好想殺人。
一雙血紅眸子更紅,夜溪猛的瞪向鳥人,才發現,原來鳥人已經死了,張著大嘴死去了。
可是,方才她推人時還是活的啊。
難道,被自己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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