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名字…賤名好養活嗎?
唔,來,這孩子父親是誰啊?看這裏隻有母子倆的生活痕跡,該不會宗主她借了種子後把樹給砍了吧?嗯,以宗主為人很有可能啊。
鐵藜眼皮一掀:“你來幹嘛?”的是靖陽,又對金鋒道:“舍得回來了,見過你娘了?”
金鋒暗想,他娘他大姨肯定也在看孩子,搖頭:“還未,有事情。”
鐵藜皺皺眉,略放柔聲音:“你先練著,娘去去就來。”
鐵蛋隻是一點頭,手上不停。
出了來,金鋒咳了咳:“鐵蛋師弟真是…少年老成啊。”
少年老成。
鐵藜無語:“他還不是少年呢。不過這孩子『性』愛沉默。”
金鋒:“您可以多帶他去找師傅的孩子們玩。”
如今紅線師徒住在無夜島。當初她們留在三生門是舍不得宗門,如今下太平三生門平安無虞,住在徒弟家也是理所當然。
鐵藜嘴角一抽:“怎麽沒去過,去過幾次,旦兒每次回來都要氣得幾吃不下飯。”
前幾才回來呢,這不又氣得看不見人了,不然能不問好誰也不理嗎?氣頭還沒過去。
金鋒詫異。
“那個明慈啊…旦兒不過他。”
金鋒啊一聲,明慈?那可是二十來個鬼頭呢,誰能得過他?
“不要理會他,別的孩子應該好些。”
鐵藜無語瞥他:“你還不知道吧?明慈是無夜島一霸,所有孩子都聽他的,也就你師傅心大,有人給看孩子樂得逍遙自在。也不知為何,明慈尤其喜歡捉弄旦兒。”
唉,愁啊,明慈怎麽就單單針對自己兒子呢?你明慈那個情況,竹馬不是竹馬,青梅不是青梅的,自己就是想開解兒子,怎麽開解?大家都是兄弟鐵瓷兒?還是男子漢不要與姑娘斤斤計較?
金鋒也想到這個,尷尬一嗬嗬,已經進到議事廳裏,了望台的事。
鐵藜皺眉:“怎麽冒出個合歡宗?”
感覺有些煩啊。
金鋒誠實道:“宗主,每個地方都有合歡宗。”
“...”
鐵藜道:“反正與我們沒關係。”
金鋒放鬆一笑:“也就是以前合歡宗的祖師與那個也沒關係吧?”
忽然,鐵藜看著他高深莫測的笑:“你先,合歡宗祖師什麽名號?”
金鋒默默別過了臉。
靖陽嗬嗬解圍:“金鋒是我一劍門弟子。”
鐵藜一聲冷笑:“你那個姐,夜溪她知不知道?”
金鋒又把臉別過來,笑嘻嘻:“我姐她絕對知道宗主你是誰。”
鐵藜又一聲冷笑:“宗主?老娘現在是門主!”
金鋒立即道:“在我們心裏,您就是您,誰也無法取代的您,絕代風華,睥睨群雄。”
靖陽牙酸。
金鋒:活該你老光棍。
鐵藜笑,拂拂衣袖:“到處都是合歡宗,三生門就是三生門,倉禹三生門,沒有界外的親戚。”
所以,該怎樣做就怎樣做,她這裏不會扯後腿。
兩人要笑。
“不過——”
不過?
鐵藜擰了擰眉:“倉禹有新的合歡宗,我與你們一聲,也沒什麽大不聊。”
新的合歡宗?
誰啊?
“苗薑,曾經也是我的徒弟呢。”鐵藜『露』出嘲諷的笑:“當初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不發一言就走了,沒與我這當師傅的給個交代,之後也沒出現。前不久有弟子來回,合歡宗重現,宗主正是苗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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