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寶還沒完:“最氣饒是,我好不容易出來了,才發現我是一隻冰蟲,太陽一照,化了。”
可氣死他了。
夜溪更哈哈笑起來。
打趣:“當初讓你來救我,你還著不著急,現在體會到我當時的感受了吧?”
蕭寶寶白她一眼:“便是再來一次我也不會去救你,多好的機會啊。那位竹子先生深不可測,好不容易你遇到能教你的師傅,我便是送上全部身家也要求他多教你一教。”在被窩裏扭扭身子:“嘿,別,進去這一遭,我覺得心裏曠達多了。”
夜溪附和:“嗯,竹子他就是嘴毒心好。”
“方才你們那話什麽意思?哎,你,他非仙非魔,那是什麽?”
夜溪誠實的一聳肩:“誰知道,咱才是從下界來的土包子,能知道啥呀。”
“也是。”蕭寶寶點著頭,如墨的發鋪滿枕頭:“我見過好幾個族類根本不屑分仙魔呢,人家以族分。”
夜溪也點頭:“像鮫族一樣。”
“正是,魔界也有鮫族呢。”
“你見過?”
“沒,聽莪桑鮫族的,他們都懶得管仙魔的事兒。”
金鋒食二這時進來,蕭寶寶立即喊了聲:“快做飯,餓死我了,要肉。”
金鋒翻了個白眼,跟食二一起串肉。
紅線和月遙一起進來。
月遙笑嚷:“怎麽跟個落水狗似的?”
蕭寶寶苦笑:“師尊~”
“好了,是你個兔崽子得了實惠怎麽還一副委屈樣兒?這島上還有誰有那個大福氣得先生指點。”
蕭寶寶警惕:“怎麽我聽著師尊是站在那人那邊的?”
月遙已經走近床邊,一巴掌呼腦袋上:“誰那邊?人家如明月,我們是浮塵。”
蕭寶寶不滿:“師尊你也太看輕了自己。”
月遙淡淡道:“一個大階之差,與地。先生與我們差的不僅僅是幾個大階,總之,你們所有人,都好好尊敬先生。先生能到我們倉禹,還在我們無夜島附近落腳,是看得起我們。”
“是是是,聽師尊您的。”
月遙點頭,紅線才找到開口的機會。
“這次去望台,你們沒遇到危險吧?”
夜溪便道:“讓師兄,我基本都在先生身邊,參與的事情不多。”
蕭寶寶坐起,往下拉了拉被子,起望台的事情,著著,眾人就圍坐一桌,吃著肉,喝著酒。
“這麽來,你們還要再去?”月遙沉吟著自問自答:“也是,假如不去才是心裏有鬼。”
蕭寶寶道:“我已經給魔族和妖族那邊去了消息,打算三族一起吧。”
同進退,共分利。
月遙點點頭:“我一起去。”
紅線瞪大眼:“師傅~”
月遙不耐斜她:“叫什麽叫,老娘早在家裏呆煩了,外頭大地大,老娘去不得?”
眾人無語,也沒拘著您隻在島上啊,全倉禹您老人家能橫著走,以前倉禹沒飛升的時候在山穀裏呆著也沒見您煩呢。
月遙做了決定就不會改變。
蕭寶寶:“好吧,正好師尊去了也能幫我們坐鎮。等我們倉禹在望台的落腳地建成,估計會有不少人找來。”
外人不可能進入倉禹,好奇的尋親的居心叵測的,隻能找他們辦事處打聽。
紅線遲疑,她也想去。
月遙:“孩子一大堆你去哪兒?”
紅線苦了臉。
夜溪道:“師傅再忍忍吧,你也不想師弟師妹們被剝奪靈根吧。”
想想孩子,紅線隻得忍,感覺一生被套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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