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蕭寶寶臉上露出意興闌珊的表情。
我的媽,她家寶寶不會要出家吧?
夜溪心一哆嗦,忙問:“那師兄你想要什麽?你有什麽人生目標嗎?”
可千萬別看破紅塵了啊。
“我的目標啊,”蕭寶寶露出慈祥的微笑:“好好活著,護著你們,幸福,平安。”
多麽樸實的心願啊。
夜溪再問:“那師兄沒有關於自己的心願嗎?”
蕭寶寶默了默:“隻你一個,你師兄我的時間都不夠用,我還有多餘的時間去想自己的心願?”
夜溪無語,得自己禍害似的。
“那你現在就想,有沒有自己想做的,與我們都無關的,隻是你自己想做的。”
蕭寶寶認真的想,想了半,才笑道:“我希望有一我變得很強,比你都要強,然後看誰不順眼就滅誰,你招惹了誰師兄我一根手指頭就摁死他。呼——想想都帶勁兒。”
幻想某一,他家師妹被人打得爬不起來,然後他披著黃金戰甲踩著五彩祥雲從而降,大喝一聲“賊人,休得猖狂”,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頭去,就把賊人按進土裏碾成渣渣,然後他家師妹抱著他的大腿,星星眼,師兄你好帥,師兄你好棒,師兄你好強…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精神力強悍完全感應到麵前流著口水傻樂的男人幻想畫麵的夜王:“…”
嗬嗬,想讓本王抱你大腿叫哥哥,本王讓你跪下叫爸爸!
所以,還是她的錯了?
你弱你有理。
“師兄,一定會有那一的,嘿~哈,一腳踢魔神,一拳碎仙神,掄胸膛一吼,三界抖一抖。”夜溪一邊一邊比劃,跟個孩子比劃老拳似的,滑稽又可愛。
蕭寶寶哈哈大笑,又納悶,吼就吼了,為什麽要掄胸膛?那樣很不雅的好不好?
然後夜溪又來了句:“那師兄就從追上我開始努力吧。”
嘎——
笑聲戛然而止。
蕭寶寶默默扶上下巴,認真思考,以他家師妹的標準,作作地的程度,和成長的速度,嗯,好似不需要製定別的目標,隻要能追上並勝過她,他就是人生贏家啊。
怎麽辦?又欣慰,又堵心。
夜溪見他老實下來,暗暗一哼,轉移話題:“所以,咱們也要加入大戰,你覺得咱們站在哪一方比較合適?”
蕭寶寶先確定:“這次你要畫叉叉嗎?”
夜溪思索著:“師兄有沒有聽過有寫字就能寫死饒嗎?”
“巫族。算是吧,拿到血液毛發什麽的,融入木偶,在木偶上刻字。這一種是我親見的,刻了個‘死’字,那人好生生的突然就死了,還是自殺。”
蕭寶寶著一哆嗦:“太詭異了,所以,我向來離巫族的人遠遠的。”
掉根頭發絲就是掉命啊。
但這種和夜溪用的完全不是一種原理,夜溪不需要媒介,也不需要巫力。
蕭寶寶又道:“還有一種,卻沒親眼見過,以儒入道。”
以儒入道?
“書生自有正氣浩然,有資質非凡鍾靈毓秀人品端方高潔者,得浩然正氣,可飛升入仙門。”蕭寶寶如此道:“咱們倉禹是沒出過,我也是來仙界後收集來的各界消息裏出現過一兩句,不過這種人太缺少了,比凡界得道高僧化仙的更更難尋。聽這樣成仙的人手執一隻筆,他們的法術就是唰唰唰的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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