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急急喊:“我更願意。”
嗬嗬,都不要臉呐。
夜溪似笑非笑:“想出家,好呀,眼前這關正好考驗你們。”
下巴一挑。
兩人一苦,這是讓我們先上的意思?可是——目光轉過去,眼睛驀然睜大。
哪裏來的情妹妹?!
對麵貪羊已經不見了,卻出現一個羞怯怯的美人。
夜溪才見識了,不愧是凶獸前頭加了前綴的,人家有腦子有智謀,身受重傷後力不濟,又被偽裝的無歸壓製著,自己不敢過來,幹脆把人吸引過去。
兩個男人,一個和尚,還有比女『色』更吸引饒嗎?
尤其貪羊似乎對人心理有一番研究,幻化出來的美人美得柔弱美的弱不禁風,臉『色』微白,眼眸惶恐,大喇喇的告訴別人,我不止很美,我還很弱,我無法對你做什麽,但你可以想對我做什麽就做什麽。
那巴掌臉,細細的脖子,光滑圓潤的肩部,一圈『毛』『毛』大衣裳正好攏在胸前,兩隻手按著,下頭高高聳立的形狀和深溝,潔白細膩的大腿在白『色』『毛』圈衣裳下若隱若現,細細的腿和腳丫…下巴微微抬起,水盈盈的大眼睛看著這邊輕輕一眨,水光閃爍。
夜溪冷眼看著,老和尚了,貪羊的眼睛奪魂攝魄。
兩側靠後,腳步聲幾乎是同時響起,緩慢卻不停止的走過來,經過,向前…
夜溪勾起唇角,將合在一起的令牌一捏,扔進懷裏,捏了捏拳頭。
什麽?
一拳搗過去?
嗬嗬,她有這麽粗魯嗎?
對麵是美人兒呢,便是個假的,也是美人兒啊,和美人兒在一起,自然不能有粗鄙的男人從旁妨礙。
正『迷』『迷』糊糊走向美饒兩個粗鄙男人突然腳步一頓,眼裏漸漸清明,『露』出不可置信來。
而對麵美人攏著胸前的衣裳,比他們還要不可置信。
他不是和尚嗎?
不是救苦救難螞蟻都不敢踩死一隻的和尚嗎?
為什麽——
夜溪站在兩人中間,素淨的僧衣潔白無瑕,畢竟挖腦子的經驗那麽多,怎麽會讓兩人腦袋上的血濺上僧袍呢?
兩隻手分別『插』在兩個腦袋上,滾燙的鮮血浸泡指頭,往外一拔,精神力包裹的腦花完完整整被帶出,托在兩隻手上。
夜溪上前一步,讓兩個還有意識的男人看到他們本不該看到的東西。
“很美是不是?其實,更好吃喲。”
一口一口,優雅的吃掉。
這味道,怎麽格外的香甜呢?因為純陽之體嗎?
失去腦子的兩個男人目光呆滯,想,你不是和尚嗎?為什麽——
可吃完腦子的夜王又出手了,快得看不到影子的雙手,又掏了心髒出來,這次鮮血不可避免的流到潔白僧袍上,那麽濃烈的紅,那麽純粹的白。
似是大嘴諷刺的咧著在嘲笑世人。
死了,真的死了…
屍體搖搖晃晃,在倒下前被夜溪收了起來,還沒『摸』財,不能浪費。
外頭,雲隱門和魔宮的眾人齊齊變了臉『色』,他們的之驕子,他們的未來希望——死了。
“大師,這這這,這才進去多久啊——大師可是也——”
後頭的話不好再,畢竟他們看得出來,擅自動佛門的封印,這群和尚心情已經很不好了,自家已經傷亡如此慘重,若是得罪了佛門和尚們拂袖而去,那貪羊再出來還不是找他們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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