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輾轉好多界,眾人被傳送的險要吐出來。
終於,回到了家。
半途中,蕭寶寶與手下聯係上,早忙得腳不沾地,一到倉禹就進去三族在仙橋下頭設立的外聯總部,揮揮手讓他們自己走。
蕭寶寶,廚女那個死不絕的,又出來作妖了,去外頭的倉禹人很多遇到各種狀況,三族已經派人去解決,但畢竟外頭不是家裏,還得想法子一勞永逸。
他去與魔族妖族共商大計。
夜溪皺眉,所以,哪怕廚女不知道死亡真相她還是恨上倉禹了?
也是,不是倉禹突然冒出來,不是倉禹勾得她想法兒去皇界搞暗算,她怎麽會死。
一切都是倉禹的錯。
哼,鮫王他們的詛咒還是不夠啊,這樣的女人,就該讓她頭頂流膿,屁股長瘡,想啥啥沒有,算計誰誰抽她大嘴巴子。
沒飛幾步呢,夜溪和鳳屠就被抓走了,兩人乖乖沒反抗,因為聞到了竹葉的味道。
呃,貌似要被吊打。
吊打?嗬嗬,哪有那麽簡單。
這次不止無歸被拎出來,吞和火寶也被提溜了出來。
吞默默屈從,火寶妄圖掙紮一下。
“嗬,嗬嗬,先生,我的副業是煉丹。”
不是練劍呐。
竹子隻是輕輕一點頭,手一拋,人被丟進竹葉劍的海洋裏。
火寶淚,所以您倒是聽清了沒啊?
竹子表示,隻是讓你們吃個教訓,又不是真要教你們練劍,當我很閑嗎?
竹子的火氣可是憋了太久,他出場的晚,頭次知道混蛋這麽能作!
又莫名驕傲,為自己的眼光驕傲,看吧,不愧是自己選中的人,這份本事,幾人能敵?
能作的孩子得重打,重重得打,讓她好好長長記性才能越好的長本事,才能作不死。
至於那幾個,全是捎帶手的事兒,物以類聚,也不是啥好人兒。
幾個被教訓得毫無反手之力,開始夜溪還妄想抵抗,可很快她發現,往日竹子真的很溫柔,吊打算什麽,射成篩子算什麽,萬萬沒想到正人君子的皮囊下藏著一顆這麽歹毒的心。
巴掌長的竹葉嗖嗖嗖往身上四肢射,看似堅挺,可劍一掃,竹葉順勢一個打卷兒旋過來,速度極快,無情的留下一道口子,並帶了不知什麽毒素還是什麽,細細淺淺的傷口疼得死去活來哭爹喊娘。
第一個支撐不住的竟然是吞!
還以為是火寶呢。
吞哇哇大叫:“前輩,前輩,能不能換個別的懲罰?我,我——我從來沒這麽疼過啊啊啊,真的很疼啊啊啊——我是靈體啊,承受不住疼痛會消散的啊啊啊——”
夜溪無聲的哦一聲,靈體還能疼死?真的假的?
廢話,人都能疼死,靈體怎麽不能疼死?
火寶也疼啊,論本體,其實他是比吞強的,可真的真的太疼了。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眼睛一閉一睜,騰——熊熊大火猛烈燃起,從無色到金色到紅色再到藍色,卷著黑紫的邊兒,張牙舞爪,大有把竹島燒成灰燼的氣勢。
可惜——
錚的一聲,不遠處的男人隻是抬手在琴弦上輕輕撫了一下,大火蔫了,迅疾縮,啪嘰滅了。
火苗震驚,喃喃一句:“他把我的火精之力抽走了。”
當然不是全部,不然他就要死了,可是——怎麽做到的?他什麽也沒感覺到嗖一下就沒了?
太可怕了。
嘴一癟:“哇——疼啊好疼啊疼死我了哇啊啊——”
疼,就對了,就是讓你們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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