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得所愛,這樣的女人會在乎愛?會有愛?
白詛咒了。
可惜,鮫族不屑手上沾染外族的血,不然直接殺了多幹淨。
夜溪:“那這婚禮是怎麽回事?”
蕭寶寶笑笑:“隻是驗證了冷家與廚女的關係,但不能確定冷萩身上究竟有什麽問題,也不知道她究竟想幹什麽。我想著,將計就計吧。沒想到,這一糾纏,就是五百年。”
“我甚至故意露出破綻過,可她也不殺我,也不害我,反而擺出若即若離無情似有情的姿態與我糾纏不清,不是合作生意,就是又被誰擄了要老子去救。老子是誰啊,當年也是亂花中過的人,索性順著她演。”
“演著演著,水到渠成成親唄。”
“五百年啊,太耽誤功夫了,老子懶得糾纏了。我和我那巫族朋友七八分確定她是奪舍了冷萩,商量了個法子,人是假的,神魂卻是真的,幹脆,引火燒魂,狠狠還擊,讓她悔不當初。”
夜溪:“非得娶?”
蕭寶寶尷尬:“咳,這不是——穿著衣裳不方便啊,各種護體法寶什麽的…”
夜溪回想,可真是,方才冷萩的遺體上,雖然有衣裳,但明顯隻是臨時披上的,鞋襪都沒穿,頭發上也是光禿禿的。
蕭寶寶:“而且,那個法子雖然好,但需要時間來實施,若要她放下戒心還長時間不發覺的話…我做了很大犧牲的。”
什麽很大的犧牲?
在座五隻都想象得到。
蕭寶寶覺得,他們得理解自己啊,自己才是一個戰線的啊,那是敵人啊,是個惡毒的老妖婆啊,自己受了很大委屈的,不心疼便罷,怎麽也不能落井下石。
隻是,話音一落,便覺室內氣氛怪異。
一張圓圓的桌,坐六人,他和夜溪麵對麵,無歸鳳屠一邊,吞火寶一邊。
眼下,兩邊四人整整齊齊看自己,唰一下扭頭看夜溪,再唰一下看自己,唰一下看夜溪。
蕭寶寶被看得直發毛,讓他心裏更毛的是對麵夜溪黑裏透綠的臉。
他還是頭次在他家勇猛無敵師妹的臉上看到這種詭異的顏色。
又憤怒,又心虛。
這是咋了?
鳳屠涼涼的笑:“喏,你還不知道你家師妹為了個破殘片娶了一個可憐的男人然後東西到手拍拍屁股走人吧。”
嘖嘖,真不愧是親師兄妹啊,做妹妹的才利用完人家純情男孩呢,做哥哥的就專揀洞房花燭夜殺人。
嘖嘖,親的。
嘭——
夜溪一拳砸在桌上,控製了力道,桌子晃了晃,堅挺住了。
低吼:“夠了哈,都過去了,誰再提我跟誰急。”
“呃——”蕭寶寶倒吸一口涼氣,怎麽也喘不上來。
一邊火寶趕緊給他順胸口,並在後背上狠狠一砸。
“嗝~洞~房~了~嗎~”才補好的心又要破了。
夜溪奇怪看著他:“師兄你很看重貞操嗎?”
“呃——”又喘不上來了。
火寶又砸一下。
夜溪:“沒櫻我是有底線的,不喜歡人家,幹嘛禍禍人家啊。人家還是個男孩,下不了手。”
蕭寶寶聽了前邊的,拍著心口:“還好還好。”再聽後頭的,提心吊膽:“老流氓就更不能啊。”
夜溪:“嗯,不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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