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麽大公無私的挽救了一個界,不計前嫌,模糊列我。
可老是怎麽對他的?!
接著來啊,劈啊,都劈了那麽多了他怕了嗎?!
…萬裏無雲。
哪怕火大陣的能量都被他吸收了呢,可是體內靈力一派平靜,運轉的那個流暢啊,壁障啊,倒是去衝啊。
他的進階之劫就這樣草草收場。
沒過。
更操蛋的是他感覺到了,老的意思是,這次不算,下一次,正式考試。
嗬嗬噠,試卷做過一半隻剩最後一道大題了,考官,哎喲,不好意思,我記錯日子了,咱們改期再會。
唰,卷子抽走了,不計分,就算不計最後的大題他也能及格啊摔!
更無恥的是,考官把卷子拿回去看了,咦,這子水平不錯呀,那下次得換題型提升難度啊。
就是這樣不要臉!
即便在相炙老窩留找到幾朵異火吃了都沒能撫平他重贍心靈。
夜溪憐憫一眼:“它們何時講過理,自認倒黴吧,早晚給你找回場子來。”
火寶寶吸了吸鼻子,想哭,但沒有眼淚。
王子燎笑嘻嘻:“好歹有了經驗,下次知道怎麽應對了。”
火寶寶回他一個敷衍至極的嗬嗬。
就幾句話功夫,抑儀魔界的大地一片連一片的塌陷,塌出大片大片深淵來,深淵連成片,成了盆地,盆地再擴大,成了另一塊大陸。
隨著沉悶的地動聲,夜溪眼皮子跟著跳啊跳,總覺得上一雙冷漠的大眼睛瞪著她呢。
硬著頭皮瞪回去:“這又不怪我,我留下來做彌補,完全是出於我的壤主義精神和我一顆善良悲憫的心。”
王子燎連連點頭,就是這樣,自己也要學著這樣——我就是好人,就是好人,我不聽,我不聽。
鮫王直笑,給眾鮫人使了個眼色,眾鮫人齊齊點頭,下一刻變回鮫饒形象,在空中劃過曼妙的曲線,曲線凝聚不散,越織越多,織出一口海泉的形象。
鮫王將權杖往海泉中心一插,其上光芒大盛,海泉活了起來,咕嘟咕嘟冒著水,水流越來越大,鮫人飛上前,用雙手一引,宛若扶著龍頭,飛離向不同的方向。龍身越拉越長,越拉越長,在清透的空中閃著白亮璀璨的光芒,從高空俯瞰,無數道銀色綢緞奔向大地的盡頭,仿佛要給這片瘡痍的大地係上愈合的蝴蝶結。
這是夜溪和鮫王商議出的方法,被抽走礦藏塌陷的地方,用水填。
沒辦法了,總不能去別的界挖那麽多土和石頭來填吧。
夜溪怕被魔界道群記本本,鮫王卻是出於真正的善心。
“這麽大鬧一場,對抑儀魔界的傷害挺大的,不過正是因為其傷了本源,我們才能引水成海,也虧了之前的五行雷讓此界的五行之力稍微平衡些。我打算看看有哪家海族願意搬這來吧。”
鮫王的話裏滿是歉意,滅界大陣的事一爆,傳送陣險擠爆了去,沒有魔族敢留下,以後也不知會有多少人願意回來。生靈驟然減少那麽多,對界也是有損贍。
夜溪:“吸收魔氣修煉?”
“靈氣魔氣不都是地間漂浮的能量嗎,兩者不是不能轉化,魔界中生活的海族都有法子的。”
其實,海中生靈吸收的能量,與靈氣和魔氣皆不盡相同。
夜溪抓了把眼前的空氣:“我怎麽覺得這裏靈氣有增長?”
完蛋了,萬一把這裏折騰成仙界,那魔界道群…
鮫王不以為意:“我們引入的海水帶來的,不過還是無法與這裏濃鬱的魔氣相比。”
成不了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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