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意思——”
“何為正？”
夜溪一頓，考她？
“不偏不倚為正。”
穆昀搖頭。
“光明長久為正。”
穆昀再搖頭。
“順應地為正。”
穆昀再再搖頭。
夜溪不話，拉著嘴角。
穆昀笑：“你的這些你自己都不信，何必拿來糊弄我。”
夜溪不服：“你們論道的時候明明就是這樣的。”
“但你不認同。”
夜溪不語，不是不認同，而是——她是喪屍王啊。
人殺喪屍，喪屍殺人，哪裏能夠不偏不倚？喪屍懼光，不知是生化怪物還是輻射怪物，又怎麽光明長久？喪屍一出，母星癱瘓，怎麽可能是順應地？
總之，她立身本就不正，認同什麽？
“你的想法。”
別再拿大話糊弄我。
夜溪想了半，竟不出什麽來。
穆昀一歎：“我不知你經曆過什麽，可你連你自己都認為不正嗎？”
夜溪心頭一震，自己那些自苦竟被他看了出來？
穆昀笑：“你能做出用戰鬥堡壘對戰一劍之事，若不是對自己不認同，必然要狂妄一句——我即是正。”
分明行事狂妄，也有狂妄的實力，怎麽一句狂妄之言不出來？
很簡單，因為她的內心並不如她表現的一般。
徒弟是個有大矛盾的人。
但大矛盾，也代表了有大經曆。
這經曆，不美好。
夜溪一想，苦笑，她終究是沒有完全接受喪屍身份，還是受為饒意識影響。
她可以霸氣的自己就是自己的道，但自己是正…真底氣不足。
“我即是正？師傅不覺得這種話隻有那些不認現實的少年人才喊得出來？”
穆昀笑笑，大有深意道：“若你自己都不認可自己，別人怎會認可你？”
地又如何認可你？
夜溪沉思。
竹子一直服自己必須得地認可。
他也試圖翻出自己的隱秘記憶來幫自己達到這個目的。
竹子，假如這個問題不解決，自己早晚被弄死。
那穆昀——
“不認可會怎樣？”
穆昀奇怪一眼：“能怎樣？瘋魔唄，變成沒有自我的行屍走肉唄。”
行屍走肉！
夜溪一堵，這是要自己退化？
退化成初級喪屍？
絕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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