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頭的話不好,雖然這不是禮教森嚴男女大防的世界,但仙人不開車啊。
於是道:“我詛咒你遭報應!”
明禪隨意:“我又沒做壞事怎麽會有報應。”
下一秒打了臉。
他的腳在綠苔地上才踏出三兩步,麵前倏忽現出一個鬼來。
鬼不可怕,打就打了,明禪手裏法訣捏著呢,可誰知那鬼幻成女形,一絲不掛,妖嬈豐腴,胸前一對巨球直接懟到他臉上。
這樣的重磅一擊,明禪顧不上出手,忙向後退,直到退出綠苔,才把法訣甩過去,麵頰透粉,耳尖通紅,又羞又惱。
眾人哈哈大笑,夜溪更是刻意哇哇劍
明禪不免心裏罵這裏的鬼死了也不做個正經鬼。
而被法訣打在身上,那女鬼驟然發出淒厲一聲吼,又似召喚,眼見的體冒黑煙,迅速漲大,變成麵目猙獰的怪物,齜牙咧嘴看向眾人。
明禪先鬆了口氣,可正經了。
“你們別動,我來試探一番。”明禪著,又邁了進去,佛珠一繞,同那不知原型是什麽的鬼打在一起。
這一打,用了半的功夫才把那鬼徹底弄死。
明禪略心累,倒不是他修為不濟,雖然這裏的鬼物確實厲害,但他是佛子,生克製,又佛力高深,難纏就難纏在這裏是鬼物的樂土,底下是最滋養鬼物的陰土,縱橫交織,鬼物玩脫殼玩的順溜,他抓起來就難了。
夜溪兜頭潑他涼水:“四棵姬可是把這片厲害拔尖兒的先吃聊。”
明禪看著廣闊綠地,不由搖頭:“等他們破了白骨大軍來到此處,又是一番惡戰。”
著,看向夜溪。
夜溪擺手:“別打我的主意,鬼都不知道這下頭究竟有多少鬼,四棵姬撐死也吃不完。”
明禪:“我知道你那蓮花能容下。”
夜溪一嗤:“我為什麽這樣做?我現在要做的是在所有人之前找到我要的東西,有這些鬼在,正好給我拖延時間。”
“就知道你會這樣,我本也沒抱期望。”
“那就好,別仗著我寵你就無法無做我的主。”
“沒敢那麽想,冷心冷肺冷肚腸的人,指望她施善行?”
“喲嗬,知不知道不為就是為,什麽都前人做了,後人還做什麽?廢物嗎?”
“什麽都不做——”
兩人再再再次吵起來,眾人已經習慣到麻木,這兩饒辯題,根本就是“善是責任還是權利”的大哲理。
要無歸,直接把這煩饒禿頭抽死得了。但看夜溪辯論的樣子也挺有意思,暫且養著吧。
插話道:“把你做的那黃泉水給我們些,我們也去試試這鬼有多厲害。”
夜溪飛快道了句:“車上呢,自己拿。”又去罵和尚:“把自己的價值觀強加在別人身上,是大惡。你們和尚愛用的什麽勸人為善向善,還不是水滴石穿的讓別人認同你們?救苦救難個屁!就是洗腦!同化!奴役!”
明禪:“極端!偏激!鼠目寸光!”
無歸拿來瓶子,眾人分了,各自捂著耳朵向遠走。
吵死了。
空空蒼枝一起,空空道:“我怎麽聽著誰都對呢?究竟誰對?”
蒼枝:“誰都對,又誰都不對。像夜溪私下與咱倆的那樣,凡事都有兩麵性。一樣的行為,不同的人做出來就有不同的效果。同一件事情,隨著時間和世間變幻,好的能變成壞,壞的能變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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