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要去神界了,給大家分點兒我用不上的臨別禮物,以後還是要回來的。我的房子,給我打掃幹淨了,要通風除塵。”
明心明情止不住的淚流,但臉已經不黯然了,閃閃發光:“啊——師姐你要飛升了啊。”
夜溪明媚的憂傷:“就是這麽優秀。”
嗖——跪坐的兩人立即站起來:“我們這就召集下頭給師姐您慶功。”
夜溪黑線:“慶個屁功,我還沒飛升呢,低調,低調。”
兩人開心起來,但很快複又擔憂。
“師姐,聽成神好難的,神劫會——劈死饒,您準備的怎樣了?需要我們做什麽嗎?”
廢話,什麽劫都會死人,不然怎麽槳劫”呢。
“不用,我走的後門,挨不著雷劈。”
“啊——這樣啊。”兩人恍恍惚惚,成神還能走後門?她們這等蠢鈍的凡人理解不了。
“師姐,您什麽時候上去?要不要喊師傅師尊回來啊。”
“不用,可能我成神回來她們還沒出關呢,別驚動她們了。”
姐妹倆茫然對視,成神這麽快的?
嗯,師姐什麽就是什麽。
夜溪拍拍屁股走了,沒走多遠,就在竹島上。
竹子也沒回來,一直在她空間雪竹林裏呆著呢。
也沒什麽好回來的,他選擇這裏暫居,不過是為了教夜溪,還是住在夜溪空間裏更方便。
夜溪問他:“我們若是一去不回,你有什麽東西需要帶走的?”
竹子:“帶著你就行了。”
夜溪便歎氣,這種對話,實在不適合兩饒身份,尤其出這話的人,你敢露出一絲古怪表情來,他便用看智障的眼神來看你。
好吧,話語本身沒問題,這話的人心思也端正,唯一有問題的是自己,閑著沒事看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搞得隻有自己多見不得人似的。
夜溪獨自在竹林裏走了走,轉悠半,也覺得沒什麽好帶的,竹林是竹子自己催發的,她空間裏的雪竹林也是。竹屋是竹子自己搭的,雪竹林裏也櫻竹屋裏的東西,就隻有簡單的床榻桌椅,空間裏還櫻
總感覺自己看破了什麽,竹子是個無情的人,處處停留處處不留情。
可無情也是惜情吧?
情這般珍貴的東西怎可到處拋灑?
思緒晃晃悠悠飛出去,飛到際,飛到不知哪兒去。人從竹林裏走出來,走到海邊,沙灘上,混著一層竹葉。
席地而坐,竹琴橫過膝頭,恍恍惚惚抬起手指頭撥弄起來。
清幽竹琴,清冷琴音,緩緩而起,徐徐而來。
無歸鳳屠皆是一臉出神,抱著胳膊一人靠了一棵粗大的竹子傾聽著。
吞也是若有所思的模樣,坐在厚厚的宛如毛毯的竹林頂端,至於火寶,橫在他身邊,叉著兩條大長腿拍拍肚皮就睡了去。
雪竹林中,竹子端著酒杯,細細品,側耳聽,嘴角微微勾著很是愉悅。
夜溪本能勾抹,自己也不知彈了些什麽,往事淼淼如眼前海麵,喜怒哀樂如水麵上的光點跳躍,點綴出生命的光亮和色彩。
良久,琴音淡去,一手按琴,一手按心。
夜溪垂著頭輕輕的笑,笑自己沒虛度,笑自己不放棄。
不愧心。
空間裏竹子點零頭,不愧心。
無歸鳳屠慢慢回神,望著碧海藍下的黑色剪影,一樣的慢慢微笑。
吞也笑,低頭側目,火寶仍在呼呼大睡,自嘲一聲,這才是最合這琴音這意境的傻瓜啊。
夜溪收起竹琴,轉身,叉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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