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看得眼睛都澀了:“真的,太沒創意了,北辰難道不收集人打架精裝圖嗎?”
鳳屠:“還要等嗎?”
還有一個時的時間。
夜溪看眼下頭,已經亂了,雖然離得遠,但還是能辨認出那些縮成棋盤的瓊台樓閣倒塌了一脈又一脈,怎麽不來求救呢?
她哪裏知道北辰之人跟神族間的關係是前者舔著臉非要當奴隸呢,姿態做低無數年已經成了本***隸窩裏爆發的內訌,不危及奴隸主的利益,是不會驚動奴隸主的,他們也怕打斷上頭主子的享樂反而讓自己受到更大的懲罰。
況且,鱗照自覺有把握,對麵更是覺得他們不足為慮。
有叛徒在呢。
鳳屠無歸走後,那叛徒立即找到機會把信送了出去。
鱗照沒死,他的老對頭也沒死。
收到叛徒的來信,很激動,但按兵不動。便是各處來報敵襲,他也穩穩坐住了。他在等鱗照,因為他知道鱗照一定會先到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隻有他們兩人知道,而誰掌控了那裏,就能直接掌控北辰神殿。
若他是鱗照,他一定會先去那裏。
他一定會去,因為——
鱗照甩開所有人,終於進入到自己要找的地方,看到有熱著,並不意外。
他的臉上浮起瘋狂的恨意,又湧出陰毒的笑意:“我終於來了,哥哥。”
“你終於來了,弟弟。”
若是夜溪他們在,定會為兩人一模一樣的臉驚歎。
夜溪:呃?驚歎?為什麽驚歎?雙胞胎有什麽稀奇?
雖然五官一模一樣,但外人仍能一眼分辨兩人,因為鱗照比做哥哥的看上去年輕很多。
不是表現在皮膚頭發上,而是舉止氣質間。
畢竟他中間百萬年的時光是睡過去的。
哥哥開口,歎息著:“你確實比我聰明,可你太輕狂。”
鱗照冷笑:“現在這些不覺太晚嗎?”
“是。想來我要你歸順我也不可能了。”
鱗照更是冷笑,眼中射出恨毒的光:“當年我不告訴你我自己想出來的好法子,你竟能聯合外人來誅殺我。嗬,平日裏裝得多賢良,關鍵時候比毒蠍子都毒。哼,不用問我都知道,你還是用著那抽氣閱笨法子,但私下裏肯定沒少研究我的法子吧。這麽多年過去了,還是沒成功,這世上怎麽有你這麽笨的腦袋。”
對麵麵色一變:“鱗照!”
“鱗通!”
凝結實質的殺意在兩人中間隔空交戰,似無形大蟒撕咬纏絞,兩人身軀一動不動,麵色卻是越來越紅,眼角都泛出紅光。
這裏,廝殺無聲。
外頭,卻是殺聲震。
鱗照的人也是有腦子的,知道北辰人多,分散殺出去後,渾身氣勢一放,眾多修為不如他們的不能靠近。而他們本身的修為實在不低,不然當年也不是他們最終活下來自封入棺等待時機了。
除此之外,他們還第一時間放出話來,自報姓名,點名來曆,直白的宣告北辰眾人北辰要變了,換的是掌門人,但門下弟子隻要不犯上作亂就不會有任何影響。
所以,回去苟著,等內亂結束,不管誰上位,你們現在是啥以後還是啥。
哪個敢這個時候跳出來找死,不止死你一個,誅你三代!
這話放得讓下頭不知情的弟子們全猶豫了,再一看人家修為,得,他們想湊也湊不過去的。
苟著吧。
而那些有血脈關係的,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對這些人,殺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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