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寶也沒謙虛,還一拳,送一腳。
打了起來,帶著殺氣的那種。
眾人頭疼,這個時候,可見你倆才是親的呢。
火寶恨一聲,上前用火烤冰,可惜本源之火都調出來,那冰絲毫不化。
其他人各使神通,也皆是奈何不得。
而鳳屠最氣定神閑,一手拉著夜鳳,一手拉著夜煞,仔細看過他倆,好端賭,點零頭,夜溪肯定沒事的,竹子可不會害她。遂抄了手看熱鬧。
死竹子你可害死我了。
夜溪苦啊,你丫的封印就好好封印,咱家又不缺錢,你多弄些鏈子把這龍拴死了不行嗎?好嘛,人家一口氣能吹條龍把你徒弟吞了拽下來,人家還在這河底下美酒佳饒過日子呢。
手、腳,可都沒捆著,送她死呢這是?
所謂龍族的叛徒,是個俊得不像話的男人,一襲雪白的薄衣坐在一株雪白的不知什麽樹下,微微側臉,神采斐然。
這樣美的男人,清冷而柔和的美人兒,跟她想象中的戾氣怨氣橫生的魁梧漢子一點兒都不搭邊兒好不好?
“咳,嗬,嗬嗬,嗬嗬嗬。”
尷尬,該什麽樣的開場白才能讓他不要自己的命?
夜溪心情沉重,因為從跌入這裏,她就與空間失去了聯係,希望竹子能及時覺察到她失聯趕緊來救她。
眼下,隻能靠運氣了。
這人她肯定打不過啊,靠智慧的話,貌似也是被碾壓呢。
“這位——年輕的叔叔——”
仙樂一頓,男子嘴角似乎抽了抽,袖口微動,那舞著的美麗舞姬化成一片霜花飛走,隻剩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看來,你很知道自己的身份。”良久男子開口。
一瞬間煙花綻放,劈裏啪啦開滿心底。
夜溪承認自己是個聲控,控到隻聞其聲,隻要入了耳不敢見其麵的地步。
當年佘長得那模樣,聲音一出,她果斷決定不找他茬兒的,還成全了他對自己的算計。
眼前這個,比佘的聲音還要好聽一萬倍!
古琴錚錚,山水潺潺。
清透悅心。
擦,這男的,她要了!
瞬間燃起的眸子讓對麵男子微微錯愕,為什麽他在一個輩的身上感應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懼怕?
旋即低垂了眼,失笑,淡淡的苦澀,或許就是懼怕吧。
當日那人將自己囚禁在此,道:“你逃得出去,我再不追究。逃不出去,你便是盤裏的肉。”
那個吃龍上癮的混蛋!
眼下,他沒來,來的是他的徒弟,帶著與他一樣氣息的姑娘,雖然,可他仿佛看見了她的好胃口。
這一低頭,一垂眸,一笑。
夜溪捂住心口,深吸一口,大義凜然:“你求我吧,我放了你。”
哈?
男子更加愕然,這樣的話...真是他徒弟?莫不是搞錯了?
微笑:“不怕你師傅打你?”
這麽好聽的聲音,夜溪嘿嘿一笑:“沒少打過,多這一頓不算多。”
“...”所以那人是怎樣教徒弟的?
不過,讓他求她?比死都難吧。
冷靜冷靜,真放了他竹子肯定會打死自己的,那就——換個地方關著,比如,她的空間。
“叔叔,我師傅你是龍族的叛徒,你做了什麽事嗎?”
男子淡淡一笑:“我名刎。”
吻?
“刎頸之交的刎。”
啊,拔刀割脖子的那個刎,這個字——
“一聽就知道叔叔是個重情義的真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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