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皇摸了把頭發:“不怎樣,回去過我的日子唄,先上了戰場再。”
“嗯,我也去。”
“算了,下次吧,等我熟悉熟悉。”
鮫皇雷厲風行,牽著夜溪從裏頭出來,喊人:“讓少主來繼位,我這就走,回神界。”
眾人懵。
夜溪:“姐姐,我這會子還不能回。”
“我又沒打算跟你一起。既然決定走,多留無意,你回去了再找我便是。”
鮫皇是在夜溪的目送中離去的,夜溪都傻了,繼位有這麽隨便的嗎?把頭冠摘下,戴到繼任的頭上就結束了?
偏偏鮫人們理所應當的樣子。
真是任性灑脫的傲鮫啊。
夜溪唉一聲:“我何時這麽瀟灑呀。”
四隻側目,親,你不比哪個瀟灑?
連刎也奇怪看她:“全下沒比你那家子更瀟灑的了。”
不管地不管的,還想怎麽浪?神界都放不下你們了。
無歸帶著他們去無朋,路上夜溪問刎關於山河族和露水化身的事情。
刎莫名:“怎麽什麽東西稀罕就讓你碰上什麽。”
這嶽,透著古怪呀。
夜溪道:“哪有,我才聽鮫皇的,舊事裏提到一嘴,我就好奇,露水還能成神?便是成精都難吧?”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神龍的氣息還能成龍呢,地鍾愛的露水怎麽不能成神?”刎道:“不過,既然是地鍾愛,你少惹為妙。”
“怎麽,真有什麽內情不成?”
刎一笑不語。
夜溪再三追問都問不出來,道了聲沒勁兒,轉頭看無歸鳳屠。
無歸鳳屠隻道確實少見難得,卻並不清楚其中還有什麽內情。
吞聽著感慨了句:“神界有無窮無盡的奧妙啊。”
火寶卻道:“也不稀奇吧,我的族內記憶中,也有不少火苗一朝得道成就真身的。不是有句話,朝聞道夕可死嗎?”
一眾黑線,這話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
“吞,你這學堂怎麽開的?”
吞深吸一口氣,是,我的錯。
夜溪已經又去看刎:“是不是吃了大補?”
刎詫異:“你要做什麽?便是你師傅都沒吃過吧。”
“隨口一問。”
刎瞟她眼,當年某人也總是順口一問,問著問著就要吃他。
夜溪:“吃了會怎樣嗎?”
刎有些糾結:“那種玩意兒,其實,沒什麽用處,看重的人稀罕得不得了,不看重的人眼裏,真算不得什麽。你吃那玩意兒,還不如吃個鯤來得好處多。”
鳳屠看他,跟鯤有仇啊。
“究竟有什麽好處?”夜溪追問。
刎道:“悟道吧。可神界多的是助你悟道的東西。”
夜溪吸了下牙,盯著他:“你莫不是瞞了我什麽?真這麽沒用的東西,能讓鮫皇吃虧?”
刎不悅:“我又不是你師傅,沒義務解你的惑。你不信的話去問他便是了。”
鳳屠拉她手,低聲:“有可能根本看不上那東西。”
不覺得好,自然不會知道哪裏好。
夜溪摸著下巴:“我就納悶,一滴露水而已,能讓心眼兒又記仇的鮫族咽下窩囊氣。”
按照鮫族的習性,鮫皇被欺負成那樣,怎麽著那兩個罪人最少死一死吧。可就這樣算了,難怪鮫皇一走多年,這是跟自己跟族裏慪氣呢吧。
鳳屠:“也有可能人家有大靠山。”
夜溪一想:“也是。”
地鍾愛呢,這靠山還不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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