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夜溪懵住:“壞了,無歸換鱗我怎麽不知道?不會隨手扔了吧?”
武厲張了張嘴,含糊道:“你自去問他。喏,要他的心鱗甲,夠你護身的。”
刎的麵色很不善。
夜溪卻搖頭:“不要,他心口長的鱗啊,聽著跟定情信物似的。不要,惡心。”
兩人默,武厲哈哈大笑起來。
刎仍要她開價,非得嚐到她手藝不可。
夜溪非不要,他不夠格。
吵著吵著,外頭落進四個人形來,黑黝黝的四攤,又醜又臭。
夜溪蹬蹬蹬跑出去,叫起來:“你們這是被潑了石油?”
一嗅,差點兒吐了。
“還是誰的屎粑粑?”
四人黑臉之下又綠了,可不是屎粑粑嘛,不是為她找養傷佳品,他們能無計可施之下隻得塗上這種洗不掉的屎粑粑穿過獸群的肚皮去偷?
不識好人心。
武厲和刎捂著口鼻過來,刎一揮袖子把人推出去。
“清理幹淨再進來。”
武厲幸災樂禍找哪個是自己孫子,著風涼話:“這玩意兒可洗不掉,隻能等它自己幹透摳下來,得個把月吧。”
立時覺得無法呼吸的夜溪揮手:“隨便哪裏去玩吧。”
四人:沒良心!
良心?她早就沒有了,不知道她五感過人嗎,不幹淨不準進家門。
無歸悲涼,這就是自己認定的人!
把白角海犀給她,看那個涼薄的女人拿了筷子撥弄,確定幹淨的才用手拿,更加悲涼。
鳳屠拍他一肩的屎粑粑:“多想想,你自己選的。”
無歸嗬嗬,他在蛋裏,她從而降,他能選?
反而吞火寶心態平和,這麽臭,他們自己也不好意思往屋裏去,不過是在畫舫結界邊曬一個月太陽罷了。
夜溪拿著白角海犀,果然看上去就是白色的犀角,潔白的角上有獨特美麗的花紋,手握著卻一陣溫暖,略帶彈性。
“直接吃掉。”無歸道。
他們偷了不少,足有三十幾隻,引得獸群追殺,好不容易逃上來。
吞:“快快快,他們要發現我們了。”
催動畫舫射出,不久身後浪頭滔,幸好沒追上來。
夜溪坐在甲板上,攤著兩條大長腿,嗑著海犀,從上往下吃,從下往上吃,劈著吃,切著吃,蘸糖,蘸鹽,蘸醬...花樣吃了十隻,剩下二十幾隻切成塊用精神力裹著給四人分別喂了。
刎和武厲看著酸,但自己又沒出力當然不能分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