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鳳一起走。”
岦桑已經神識探過夜鳳,長身體的覺越長越好,跟著他們,誰知道哪被什麽動靜驚醒,還是他帶回族裏放心大睡吧。
鳳屠將夜鳳抱出來,夜溪俯身抱抱他,在他耳邊道:“乖乖跟爺爺回家,爹娘去接你。”
完,總覺得渾身上下怪怪的。
岦桑抱過夜鳳,一雙慈祥的老眼在鳳屠和夜溪身上掃了又掃,直把兩人掃得雞皮疙瘩掉一地。
無歸莫名其妙,直覺不喜,刎老神在在看熱鬧。
“我是個開明的人,那個孽子純粹是他自己要與我對著幹。可現在不同,”岦桑看著夜溪,和藹的笑:“爺爺很喜歡你。”
夜溪一個哆嗦,求放過。
鳳屠僵了臉,無歸磨了牙。
刎換了隻腳在前頭,吧吧,快點兒打破平衡吧。
“所以,你們放心大膽的綿延後嗣吧,不管想要什麽樣的婚禮,還是什麽時候舉辦,爺爺都兩手讚同一心支持。”
夜溪呼吸一提,鬼附身了?分明以前的鳳爺爺不是這樣的!
鳳屠更是驚恐:“爺,你要死了嗎?”
怎麽跟交待後事似的?
咚——被踹出去。
臉色幾變,岦桑看著鳳屠歎了聲:“孽子他,將要有孩子了。”
鳳屠怔住。
夜溪啊的叫起來:“哪,都過了那麽多年才有第二胎?”
神生個孩子那麽艱難?
岦桑:“...”
鳳屠笑:“這關我什麽事呢?你不是我與他們沒關係嗎?還是——難道沒斷幹淨?”
驚悚,旋即痛下決心。
“爺爺你吧,我要怎樣才與他們斷幹淨?不管是舍棄肉身也好,歸還精血也罷,我這就做!”
岦桑一呆,真的不在意?
鳳屠上前抱了抱他:“爺爺,我沒有關於他們的任何記憶,也沒有任何孺慕之情。我的親人隻有夜溪和你,我——”
“等等,你把我當什麽?”無歸突然插嘴,生氣了。
刎:...難道我弄錯了關係?
鳳屠無奈:“我錯了,你是我的親兄弟,我的親人夜溪第一你第二。”
岦桑:“...”
“爺爺並列第一。”
這還差不多。
“所以,爺爺,真的不要再提那兩個人了,他們願意怎樣怎樣,隻要不來招惹我——敢招惹你,我砍他鳥頭不眨眼的。”
最後一句,笑嘻嘻的平靜無波但也認真。
岦桑一滯,我要的不是你們相殘啊,真有那一,要我怎麽做人呀。
夜溪來湊熱鬧:“爺爺爺爺,假如他們這次重複了上一次——”
好好的鳳凰非要折騰成鯤鵬又失敗了呢?
岦桑看鳳屠,半晌,釋然一笑:“那個人,與我沒關係了。”
那個人,連“孽子”也不叫了,罷了罷了,父子緣淺,這些年他不是不能回來,可一次沒有回,自己倒是偷偷關注著他,可他有沒有偷偷關心自己這個曾經的老父親?
父子緣淺,各自珍重吧。
釋然過後,岦桑低頭看懷裏的夜鳳順眼不少,管什麽真身什麽血脈呢,三歲看老,這孩子孝順,嗯,他的重孫子。對,重孫子的爹,他的親孫子,也孝順。
足夠了,不能多求。
再次警告:“不是你們能碰的絕對不能碰。有時間就回家,我也是能講道的。”
三人真誠的將人送走,一轉身,對上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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