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卻道:“我跟你不一樣,可我跟別人也不一樣呀,不準能成呢?”
蒼枝便不話,想了下後道:“行,我給你求情。”
又對空空道:“你也一起。你應該學著簡單。”
問王子燎和蕭寶寶:“你們呢?”
王子燎無可無不可,他們一族的詛咒本就高於巫族,深入見識下也校
至於蕭寶寶——
“嗬嗬,隻要咱家長者們願意。”
他是願意,技多不壓身,可他另一重身份,神神嫌。
那便往巫族去吧。
夜溪問:“你們在路上沒發生什麽?”
能發生什麽啊,除了趕路就是趕路,無聊死了。
夜溪撇嘴,我就知道,隻有我才是被“厚待”的那一個。
上了堡壘往巫族去,一路上也沒遇見什麽風波。
夜溪忍不住琢磨,是不是這行裏有哪個是幸運星?
想著就問了:“你們誰運氣特別好?”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問她:“我們運氣不都被你影響的?”
自從遇到你,命運它就脫了韁。
“那你們誰總是很幸運呢?”
誰都沒這樣覺著,但到運氣的話,他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
名勿幸。
“她轉運了?”
“轉個屁的運,她入魔了。”空空罵道。
夜溪嚇了一跳,轉而一想,這又不是在下頭,不入魔是神,入了魔還是神,有什麽區別嗎?
蕭寶寶責怪空空一眼:“哪裏有那樣嚴重,不過是有些瘋魔。”
空空切了聲:“瘋魔也是魔。”
夜溪看明白了:“她得罪你了?”
空空黑了臉,蒼枝便捂嘴笑,笑得幸災樂禍的:“活該,誰讓她嘴毒名勿幸又蠢又笨,還她黴星體質注定沒男人敢要她...嘖嘖,也就是名勿幸修為不行,若是對我——”
“怎樣?”空空凶狠道:“我那不是故意刺激她想讓她理智一點嘛。”
蒼枝便道:“看她那個樣子哪有理智可言,你就是火上澆油。”
“打了沒?誰贏了?”夜溪問。
空空臉又一黑。
夜溪不可思議:“名勿幸贏?她吃了十全大補藥嗎?”
一個根基不穩神力低微,一個純血的獬豸可撼動法則,竟是名勿幸贏?
空空板著臉:“大家勉強有些交情,我真能動用法則鏈絞殺她怎滴?”
蕭寶寶便道:“你們不在是想象不到,名勿幸那一爆發——我們足足有三年的時間倒黴,後頭黴運才漸漸散了。”
夜溪吃驚,無歸等人也吃驚不已。
刎卻聽得眼睛一亮:“那丫頭是誰?家在哪裏?”
夜溪橫他一眼:“怎麽?打了什麽鬼主意?提醒你,有人馬上要回來了。”
刎無語,他隻是對這個聽著黴神附體的體質感興趣而已,無關其他,你個丫頭一臉防紅杏的表情是怎麽回事。
有這一打岔兒,蕭寶寶從頭開始:“突然名勿幸找到我們,準確的,她是來找你的,問竑的事。原來憶生台之後她的確乖乖回去修行去了,但竑那個好死不死的,寄了個信給她,具體內容她沒跟我們,又哭又笑,笑了恨,恨了愛的,嚇得我們不輕。”
“她急著找你,想請你幫忙把竑的腿打斷,讓他再逃不了。”
“我們哪裏知道你的行蹤,就算知道也不敢告訴她。眼珠子通紅,眼神亮得發直,那是隨時入魔的跡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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