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去她就和鳳屠好好,老爺子為他做的,比他自己懷一個都犧牲巨大。
真愛。
可這一灌一絲的,得灌倒啥時候去啊。哦,不,這微微的一絲,一還消化不了,得一多。
憂傷啊。
尤其是在某一次一絲剛進去,娃子忽然嘔的一下,大家趕緊停下,要中場休息,夜溪便抓了狂。
“我堅持不了,屁股要長瘡了。”夜溪不耐煩的在那根大腿上一拍,一個血色泛金的圖案飄出,正是娃子算計她的那個:“這個,我沒動,我也沒看懂。你們看一下,我能不能用這個度些壽元給他?”
一看眾人要感動,趕緊明:“先讓他好起來,以後再還我。”
眾人:...還是感動的,不是誰都有這魄力。
夜溪:不,不是魄力,是我屁股真的受不了啊。
當著這麽多饒麵,還是大男人,她得端莊。久坐卻不能撓屁股,誰能忍得?
“你心是好的,但這契——隻有認娘一個作用。”
夜溪傻眼:“啥?認娘?不是,誰弄出來的?誰閑著沒事兒給自己找個娘啊?”
眾人表示,不知道哇,但就是有哇。
夜溪嗬嗬了聲:“是你們傳承了自帶的?我想請問,你們傳承這個幹嘛?”
眾人:不知道哇,但就是有哇。
夜溪自己都樂了:“左右是他的血,能不能改成別的?”
眾人理論上能,但得他自己改,但他現在也醒不來呀。
夜溪:“那就做法,把我壽元分他。”
眾人表示他們可是光明和正義的化身,奪人壽元的事我們可不會。
“我自願的。”
不好意思,不行,你你自願就是自願了?你自願給就給了?你讓我我讓你豈不是亂了套?老不要麵子的?想都別想。
夜溪咬牙:“那我契他,我主他仆,我用我的精氣神養他。”
眾人又被感動一波,但很遺憾,娃子太虛,任何契啊符啊咒啊都受不住,除了他昏迷前自己設的那個。
夜溪沉默,隻覺屁股更癢了。
“除了輸血,再沒別的法子了?”
沒了。
夜溪:嗬嗬!
狠狠瞪腿,冤家!
認命的往後一躺,臀大肌緊了鬆,鬆了緊,擦,更癢了。特麽!不要臉了!又不是頭一次不要。夜溪臉皮一豁,眾目睽睽下,側了側身,手伸到後頭,狠狠抓了兩把。
舒服了。
果然,臉這東西拋出去就是減負。
看了全程的一眾:...所以,這才是你善良的主因?
破罐子破摔的夜溪又坐起來,從空間裏采了瓜果來,咯吱咯吱咯吱,吃完一堆瓜果後,又特沒臉沒皮的支了口鍋煮空間裏搜出來的鳥獸蛋,支了烤架烤空間裏刮鱗去髒的魚蝦。
邊上急著救饒鳳族人:突然不想感動了呢。
隻是——
嘭嘭嘭——啪啪啪——
烤架上炸得一團一團看不出原模樣的魚蝦,煮鍋裏爆得一坨一坨辨不出顏色的蛋花花,充斥在陣法內外難言的氣味...
“咳,那個,夜溪啊,你陪我們守陣辛苦了,你的飯食就讓我們負責了吧。”
夜溪緊緊抿嘴,指甲一摳一摳:“那就勞煩了。”
一眾:不勞煩不勞煩,您不動手,大家都好,沒見你腿上娃子被熏得要不喘氣了嗎,住手吧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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