刎翻著白眼兒道:“你意思讓我們進去?不好意思,我們互相監督,大家都很知禮,沒主人許可我們才不進。”
不等他再質問,向他身後點下巴:“這位怎麽來了?你帶他來這幹嘛?裏頭可忙著呢不能打斷。”
茶爺沒好氣:“我自有安排。”
旁邊的人正是月狐,若是夜溪在,定要感慨一句不愧為狐。
身材修長而柔軟,偏陰柔的長相魅惑迷人,似乎用哪個類型的詞來形容都不為過,隻是一雙眼有些陰冷,掃來掃去,停在竹子的身上時居多。
“你——怎變得如此醜?”
月狐太詫異了,雖然很討厭這個人,但以前這人長得多好啊,怎麽換了這樣一張普通的臉?
瘋了嗎?
竹子懶得理這個神經病,對茶爺道:“好讓她自取,你不能耍賴。”
這一提醒,茶爺一陣心口疼,臉上青白轉換,但仍是先安頓月狐。
“我先送你進去療傷。”
月狐微微點零頭,詫異的往下頭望了眼。
這裏他來過幾次的,很熟,裏頭有很多陌生的氣息。
“我等下跟你。”茶爺低聲。
月狐再點過頭,由茶爺護送著往某處去。
武厲一嗤:“狗腿樣兒。”
等茶爺出來,惡狠狠:“我要將她趕出來。”
刎:“氣。”
茶爺氣惱:“什麽人呐,得不了感悟就趕緊出來啊,哪能在主人家刮地皮?”
竹子:“我徒弟。”
茶爺一噎,是,你徒弟,德行當然不會好,所以,更要趕出來!
“她已經拔了我六千六百六十五棵樹。”狠狠瞪竹子:“你竟作弊!”
以為夜溪從這裏尋去樹木本體所在之地是竹子提供了便利。
竹子笑笑:“我徒弟,有幾件好東西很奇怪嗎?”
茶爺牙癢癢,卻無話可辨,是啊,是自己沒防備,他的徒弟能缺寶貝?
要下去。
被刎拉住:“哎哎哎,你著的什麽急,讓她再挖一棵湊個吉利數。我問你,他怎麽了?看著好像受了傷啊。嘖嘖,賞臉跟你來了,贍不輕啊。誰那麽本事啊?”
武厲岦桑耳朵已豎起,看竹子首尾有沒有掃幹淨。
“狐。”茶爺麵色冷鬱。
三人交換過眼神。
刎早有所料的語氣:“他呀。”
狐和月狐的不容之勢,大家都知道。
岦桑淡淡:“他還真下手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