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隻覺一滴熱汗從後頸流入衣裳,手心不自禁的一抖,旋即惱怒,氣勁前吐,同時加大對身後族饒神力征收。
那鏈子...
這會兒他是一萬個真心要在這兒弄死夜溪。
可惜他也動不了。
但夜溪已經無暇搭理他,高高的飛上去,與神魔種子默默溝通。
“界心?神龍始神的心髒所化?就在這裏?我怎麽沒看見呢?”
“讓你輕易看見便不是界心了。快,去去去,把界心收了。”
夜溪一邊飛一邊灑望:“收了界心我們就贏了吧?神龍皆聚於此便是因為界心吧?奇怪,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界心一事嗎?怎麽——喂,那位神龍係的大佬,出來解釋下唄。”
大佬出聲:“老子怎麽知道?那個時候這些事我們當然都知道,誰知道現在你們怎麽誰都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這裏又是怎麽回事?
大佬:“別想了,快去收界心吧。”
夜溪東張西望:“哪兒呢?哪兒呢?給點兒提示啊。”
“啊——父神的心髒,我感覺越來越近了,快快快,往前,再往前——”
夜溪按著指示蒙頭飛,最後回望神龍眾人變成一個金點,終於到霖方。
大佬很激動:“就在這裏,你仔細找找。”
夜溪睜大眼睛,一片空蕩蕩,閉上再睜開,眼眸變成銀灰色,視野裏條條框框分外整齊,也沒看見什麽不同的。再閉眼睜開,瑩瑩的紫光流轉,這是竹子灌輸的師門傳承之一,專門用來找東西的,還是沒得發現。
大佬唉一聲:“不行,你不是正統的龍子。”
夜溪無奈:“這個我可沒法兒努力,不然你來。”
大佬又歎一聲:“我們的力量都給你了,出不去。況且,父神不會將他的心髒交給我的。”
為什麽?
“父神又不傻,他創的世,最少也要傳承千萬代,怎麽可能讓我們子代動搖根基,顯然是想反他的界嘛。除非界心感應到不得不動的大危機,感應到可托重負的傳人。”
夜溪嗬嗬:“那我絕對不是。”
大佬:“磕頭吧。”
啥?
“還不明白?能讓父神心髒托付的,必是有大擔當之人。剛才是誰和誰正麵交鋒?你想讓那腐朽之物得去嗎?”
夜溪倒吸一口,那便是無歸?不,刎還在最前頭呢。
刎也行啊。
“朝哪兒磕?”
“隨意吧。賭咒發誓,將界心交給正經的傳人。”
“校”夜溪當機立斷,噗通跪倒,雙膝在石台上發出雙重脆響,絕對磕到骨頭了。
“輩厚顏鬥膽稱一聲祖神界心大人,輩先跟您外頭情形,發誓絕無虛言。”
叨叨叨,叨叨叨,一通講。
“情勢就是這樣。輩大言不慚,這破壞是一定要做的,咱是自家人,不忍心咱家的界被無辜殃及。界心大人您信得過輩,我就帶您去咱根正苗紅三觀正的那邊找傳人,輩發誓,絕不覬覦。”
嘭嘭嘭,嗑了仨頭。
仨頭連響,夜溪直起身來,被擦著鼻子尖出現的一顆珠子差點兒燒著臉。
“我的媽,界心大人?您——出現的真是驚喜啊。”
還是驚嚇呢。
這是界心?神龍始神的心髒所化?也就龍眼大啊,白金閃耀,熱浪襲人。
大佬興奮:“沒錯,這便是界心了。看來它信你。”
“我又沒撒謊,當然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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