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別人不行,隻有你。’
夜溪狐疑,不是在套她吧?
道不耐煩:‘那個人用他的本體為你塑體,你才有資格站在我麵前。那個饒東西,不是隨便誰能用得,你該榮幸。’
夜溪皺眉,塑體?那便是竹子了。竹子又瞞了她什麽?
‘快些吧,真讓這口火山成了氣候,不知死多少生靈,我會記在你頭上,你的功德,你死鬼爹的功德,你要繼承的家業裏的功德,我抽幹淨。’
夜溪怒:‘別不要臉啊。我出手,該給我的功德一粒不能少。’
‘快。’
道有些端不住了,因為無器魔窟與它對戰使用的能量,裏頭有超出體係的部分,因此讓它損耗太多。
這等級別的雷霆,它還是頭一次用,動了老底,肯定會影響到三界的平衡,損耗再多,本身便是無法彌補的災難。
不得不屈尊降貴催夜溪出手。
在它眼裏,夜溪從螞蟻晉升到螞蚱,還是蟲子一隻,可偏偏隻有這隻螞蚱才啃得動外來的雜草。
隻要能護住良田大花園,它願意養著這隻外頭蹦躂進來的螞蚱,反正螞蚱不能生螞蚱。
若夜溪知道道見不得饒心思,定要罵一句:丟你大爺!
眼下不是鬥嘴的時候,夜溪眯了眯眼眸,銀色的線條搭建出好幾條坦坦蕩蕩的通向火山爐子的大道。
嗬,這是篤定地上沒人能擅到它?
雙生鏡握在手裏,夜溪隱了身,雙生鏡的隱身功能絕不是隨隨便便隱身術能比的,至少器魔發現不了她,大概那爐子也發現不了她吧。
讓石頭將她送到爐子裏頭去。
石頭:...你可真高看我。
“不過,我有個想法,可以一試。”石頭建議。
“。”
“若是我用你吃的那玩意兒偽裝你,不定能校”
“就這樣辦。”
這是試探那些東西的好機會。
夜溪踩著生死門飛速靠近,石頭暗地裏操作,颼飀一下,進去了?
石頭:“我還沒出手呢?”
夜溪:“...”
她感覺到的,同源相吸,一靠近火山爐子,她被一股吸力吸了進去。
鐵證啊。
創世輪,戰場,外敵,陰謀。
就在夜溪隱身後,道加緊了進攻,一條鞭影若隱若現抽打過來。
一鞭之下,雲層迅速補滿空,大手被抽落半片。
無器魔窟震驚,並沒發現自己體內進了什麽。
而夜溪順勢而為,沒用多久看到了目標物。
一顆界心——像漚在腐爛池塘裏發酵千萬年的一坨——嘔——
為何命運待她如此不善?
看著惡心就惡心點兒吧,還這麽的——大,這讓她如何下嘴?
麵對大象與螞蟻般的體格差距,夜王深深的憂鬱。
“哈哈,吃吧。連我都沒法直接挪動,你更不可能收進空間了。”石頭幸災樂禍:“辛苦你了,給轉換個。”
夜溪罵了聲,目光一偏,落在與界心連了一條黑紅血管的巨大心髒上,與界心也差不多大了,血管一汩一汩,巨大的熔漿心髒跟著一鼓一鼓,黑紅血管遍布其上,竟凝出一張閉著雙眼的人臉形象,醜陋而不詳。
夜溪手心微扣,火紅一線慢慢成形。
忽然——
嗖——
鳳神之火,一箭雙矢,狠狠射中猛然睜開卻隻睜到一半而露出的眸子上。
黑紅血管形成的眼皮下,竟是兩點白到刺目的瞳孔,詭異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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