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晟帶著血絲的眼球忘穿了架子上那張屬於自己的專輯,拍攝封麵的場景曆曆在目。
半個月的接觸,林相晟雖然帶著抵觸,但確實如陳菓所說,他是適合演戲的。從發根到腳跟,每一個細胞,都是為表演而誕生的一樣。除了一些比較難刻畫的細節,林相晟無一不是手到擒來,一下子就消化了別人需要琢磨好久的東西。他隻要一站在攝像機的麵前,就已經成為了王者。
所以,剛剛產後的表演老師也隻需要與林相晟通話傳授表演知識便可,甚至都不用親自出馬,林相晟便已經超越許多人了。
他在周圍人的誇讚聲中,越發的迷失了自己。
內心裏一個堅定的聲音在提醒著他:你不屬於這裏!
於是,他羞愧於承認自己對表演的那一份私藏的熱情,他告訴自己,這一切隻是三分鍾熱度罷了,是一時興起的戲碼。
林相晟起身倒了一杯酒之後,晃著高腳杯,來到了陽台上。
眺望這片城市一角的夜景,他還是迷失了方向。
多年之前對自己暗自許下的約定,也許再也無法實現了罷。他又想到了前幾天在公司收到了陳菓的“問候”。
“以後,關於音樂方麵的行程會相對縮小,也就是說,公司會將你往演藝方向帶。”陳菓冷不丁的一句話,猶如一個響亮的耳光,在瞬間,讓林相晟臉部發麻。
“為什麽?”此刻林相晟的無助,是常人所難以企及的。他無助之處在於他曾經賦予過極大的希望在翰凜,但是偏偏是這樣,那希望就更加支離破碎,絕望又無線的增大。他當時簽下的契約,以為自己隻有音樂的道路,最多是往不同的音樂種類發展,沒有想到翰凜還留了這一手。
“我說了,不管公司做什麽,都是為了你以後的發展好,我們的眼光可比你長遠得多。”陳菓似乎永遠都是這句話,亦或是這句話的同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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