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機場受了傷,還加上剛剛把我關在洗手間裏,四件事,我還你四個耳光。以前不動手,是覺得你挺可憐的,上躥下跳也隻是一個跳梁小醜,永遠在那唱獨角戲。”
“我可憐?”易宛琪氣急敗壞地從沙發上撐著手爬起身,捂臉朝她瞪圓眼睛,“你有什麽資格來可憐我?你現在的幸福都是從我手上搶走的!”
鬱安夏神色不變:“沒有我,你的翊臣哥也不會喜歡你。”
易宛琪半個字聽不進去。
看到鬱安夏轉身離開,她氣怒交加:“我現在就去告訴奶奶和翊臣哥,讓他們看看我的臉被你打成了什麽樣子,讓他們都知道你私底下其實就是個惡毒的潑婦!”
鬱安夏已經走到了門口,手搭在門把上,回過頭微微一笑:“你盡管去,隻要你敢說自己剛剛又做了什麽好事。”頓了頓,收起笑,又說,“我要是你,就會讓化妝師進來好好補個妝,等下風風光光地舉行婚禮,不再好高騖遠地追求自己永遠得不到的。”
說完,轉回身扭開門把舉步出去。
這番話說中了易宛琪心事。自從她設計攪黃婚事不成,易老夫人已經對她完全失望,她不敢再輕易去試探她對自己的耐心。易宛琪氣得揚起捏在手心的手機,臉上被打的地方依舊火辣辣的疼,沒敢往鬱安夏背後砸,手一揮,砰地一聲砸到了牆壁上。
鬱安夏和易璿一起回到宴會廳。
彼時,陸翊臣已經在陸家一席入座,看到鬱安夏,朝她招了招手,讓她過去。
易璿意味深長地眨眼:“夏夏姐,我就不過去做你們的電燈泡了。”
鬱安夏衝她揚起笑:“今天多謝你了。”
“小意思,下次有時間請我吃飯就好啦。”
鬱安夏一口應下。
和易璿分道揚鑣,她走過去,在陸翊臣身邊坐下。
婚禮中午12點28分正式開始,隻留了鎂光燈的宴會廳裏,新郎等在T字形禮台前方,音樂響起時,易宛琪由易家大伯挽著入場。她臉上上了厚重的妝,已經看不出巴掌印,不過哭紅的雙眼依舊很明顯。
不知情的人,隻當她是不舍得出嫁。
剛剛在門口鬱安夏沒怎麽注意新郎,現在仔細再瞧,長得確實一表人才。
她湊過去壓低聲音,和陸翊臣三言兩語說了易璿剛剛告訴她的內幕:“這麽一說,這個新郎還算是挺不錯的小夥子。”
陸翊臣道:“如果她找個男人去勾引就說不定了。”
找個男人……找個男人?鬱安夏驚愕的表情寫在臉上,不可思議地看著陸翊臣:“你是說……”
陸翊臣一手捏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另一隻手食指壓到了她的唇上示意她噤聲:“有些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鬱安夏漸漸收起錯愕,明白過來他為她做的一切後,趁著身邊人的目光都聚焦著禮台上新郎新娘交換戒指時,身子傾過去快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緊接著,鬱安夏感覺到自己被他握住的手無名指上慢慢套上了一個冰涼的指環。
戒指?
她抽回手,發現右手無名指上多了一顆閃閃發光的粉鑽戒指。
陸翊臣嘴角含笑:“你是設計師,能不能看出來這枚戒指是多少克拉的?”
具體克拉數看不出來,不過大致範圍能估計一下,想起今天是七夕,她靈光一動:“7點7克拉?”
“真不愧是我的陸太太,聰明。”
這波吹捧鬱安夏十分受用,等到新郎新娘過來敬酒時,鬱安夏右手舉杯,刻意將手上的鑽戒麵向易宛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