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五點半,軍訓鈴聲就響起了,大家都一個個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跑到操場上匯合。
教官們各就各位,不一會兒整個操場上就響起了各種口號。
“立正,稍息。”
“向左看齊,向左轉。”
“向右轉,跑步前進一二一。”
上午的訓練很快就結束了,中午大家都回到了宿舍,動也不想動。
連精力十足的劉一鳴都沒有心情再鬧事了,大家匆匆吃完飯,抓住有限的時間,躺在床上恢複體力。
木秀也一樣,躺在床上,還在感歎當初大一那年怎麽熬過了一個月的軍訓,忽然感到床在一陣陣的抖著。
木秀急忙從床上下來,站了起來,看向上鋪,隻見王娟坐在那裏,雙肩微聳,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王娟,你怎麽了?”木秀驚訝的問道。
“我是來讀書的,不是來受折磨的,我渾身都在疼,我受不了了,我想回家。”王娟一邊說,一邊雙肩不停的抖擻著,難怪木秀覺得床在晃蕩。
“你已經很棒了,萬事開頭難,你已經熬過去兩天了,還有五天就結束了,堅持一下。”木秀從床頭撕了一塊衛生紙遞給王娟擦眼淚。
“是啊,王娟,別哭了,咱們都是城裏長大的,比不上有的人受的住......不過想想比起農民整天在地裏幹活,都不知道輕鬆多少了,是吧,木秀?”劉一鳴又開始作妖了。
木秀真是受夠了,隨便安慰個人,都能扯到她身上。
木秀深吸一口氣,忍了下來,繼續躺到床上,她心中默道。
別和傻子爭辯,試圖講明白道理,因為她會把你的智商拉到和她同一水平。
別和弱者講邏輯,因為她的邏輯會讓你的三觀盡毀。
特別是永遠不要去跟神經病爭吵,因為到最後你會分不清到底誰才是神經病。
劉一鳴看到木秀沒有回懟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另外挨得近的室友,都是默不作聲,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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