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嫂子,狂犬病發作,那是肯定要死亡的,你想想鐵蛋那樣......”木秀話還沒話,就被秋菊打斷了。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少拿我家鐵蛋事,我家鐵蛋長命百歲,阿彌陀佛。”秋菊一臉的怒意。
木秀也發現,自己情急之下話好像是有點兒問題。
“秋菊,木秀不是這個意思,狂犬病不發病還好,萬一發病那真是無藥可救了。”老張看秋菊越越不像話,趕緊出聲解釋道。
“我活到現在,讓狗咬了好幾次,都是用土法子,照樣沒有一點兒事情,哪有你們的那樣嚇人。”陳老漢不服氣的道。
“這個狂犬病有潛伏期的,而且,也不是被狗咬了就一定會得狂犬病,但是一旦發病,那必死無疑。”老張著急的著。
“我記得,以前咱們村裏好多被狗咬的,都沒啥事,而且這些年,也沒聽誰家因為被狗咬死人了,你就別這些嚇人了。”王豔在旁邊滿不在乎的道。
的確,這些年的確沒有傳出來狂犬病死饒消息,那是因為早些年,沒什麽糧食,大家餓的把狗都吃了,這幾年,生活條件好了,這才開始有人養起狗了。
而且,那時候消息閉塞,大家對狂犬病認知不多,偶爾有幾個犯病的,大家也都會以為得了瘋病,把人綁起來,狂犬病發病急,死亡的也快,被誤以為發瘋的人綁上一段時間,也就死亡了。
所以很多時候,大家都會誰誰誰得了瘋病死了,而聯想不到是得了狂犬病。
“你們想想,以前遇到過沒有忽然有人發瘋亂咬人死去的。”老張痛心疾首的道。
大家一陣沉默,回想了一下,還真是聽過誰家有人忽然發瘋死掉的。
“木秀和懂得多,要不就去打針吧。”陳有明還算是個明白人。
“打針要多少錢?”陳大娘也是被的怕怕的。
“要去縣城打,一針是五毛錢,要打五針,需要去五次縣醫院。”老張回憶了一下以前的價格。
“什麽?一個人兩塊五,兩個人就是五塊錢,還要去縣城五次,不打了。”陳老漢節儉慣了,一聽這樣麻煩還費錢,立刻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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