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這倒是讓他在下分先棋的時候,也經常性無理棋迭出了,這導致他在那段時期輸了不少棋。
這兩個問題,都被兩人比較好的解決了。
不誇張的說,正是因為李襄屏和外掛不斷解決類似這樣的問題,邁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坎,攀升一個又一個高峰,這才讓李襄屏走到現在。
現在又麵臨又一個類似的坎。
李襄屏心理清楚,這次遇到的問題雖然性質雷同,意義卻可能不一樣了。
十年的磨礪,十年的苦修,如果把棋道比喻為珠穆朗瑪峰,三代狗“阿發元”是山頂的存在。
李襄屏並不知道自己已經達到了什麽高度,但他自己認為,自己應該達到了一個極度缺氧的無人區高度--------
因為自己現在達到的高度,可能是人類過去從未達到的高度!
隻可惜僅僅這樣依然還不夠,想和狗狗會麵,李襄屏知道自己還需要繼續攀登。
李襄屏個人甚至認為,如果這次的坎還能邁過去,那自己可能就真有和狗狗一較高下的資格了。
然而這次的坎雖然意義重大,但既然是無人區嘛,是過去人類從未涉足過的地方,李襄屏並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麽做。
不僅是他,外掛老施同樣也沒達到過這樣的高度,因此兩人在那商量了半天,其實依然茫然無頭緒,並沒商量出什麽特別好的方法。
到了最後,倒是老施想出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襄屏小友,你還記得我當時受“還棋頭”所困,最後是怎麽解決的嗎?”
“這個……哦哦,記起來了,我記得當初你是聽了你的小老鄉馬曉飛的建議……怎麽,你覺得他建議的極端主義下法真的有用?”
老施笑道:“效果到達如何我也未知,但采用那種方法訓練一段時間之後,我確實不再受“還棋頭”所困就是真的。”
“哦…….”
李襄屏回憶起早年的情況:老施為了改掉“恨空”的毛病,當時的馬曉飛是建議他多下一些極端的棋,要麽極端取空,要麽極端取勢,說這樣的棋多下幾盤之後,可能就會改掉那個毛病。
至於自己,當時為了改掉無理棋過多的毛病,采用的方式是學大李,學習他那種“控製流”的下法。
很明顯,針對這次出現的問題,李襄屏覺得“控製流”的下法肯定是不行的。
因為“控製流”本身就是行棋非常講究起理。
而自己這次出的問題,李襄屏認為其實也是出在棋理上麵,好像頭腦中兩種不同的棋理在彼此打架。
想到這以後,李襄屏對老施說道:
“嗬嗬那行,明日此局,咱們就采用一次極端主義戰法吧,到底能不能行總要試過才知,接下來一個問題,明天你上還是我上?”
老施笑道:“這就要看襄屏小友在不在意勝負了,假如還想拿這個冠軍,我想還是我來,畢竟我早年有過類似經驗…….”
還沒等老施說完,李襄屏就已經不服氣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