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看著在寒風中列隊而立的軍隊,楊浩臉色肅穆,戰爭自古自來就是殘酷的,此番出征,不知道有多少好男兒要戰死疆場。
看著一雙雙凍的通紅的臉,楊浩輕歎道:“車轔轔,馬蕭蕭!
行人弓箭各在腰!爺娘妻子走相送,塵埃不見鹹陽橋。
生女猶得嫁比鄰,生男埋沒隨百草。
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
新鬼煩冤舊鬼哭,陰雨濕聲啾啾!
世人皆言戰爭之殘酷,但不流血哪敢叫日月換新顏,這也該變一變了。
”
“啟稟首領!大軍以集結完畢!可否出征!”
朔相高聲拜道。
楊浩握緊了腰間的短劍,他沒有帶手套,在這個時候,手套會讓他顯得懦弱,隻有寒冷才能讓他保持心中的冷靜。
劍柄很冷,就像這冰冷的世界一般。
寒芒出鞘,刺向蒼穹。
“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帝王不仁,以萬民為豬狗,今吾大齊部落要吊民伐罪,還日月以新顏,三朡國,蠻夷之邦,竊據膏腴之地,不似造福萬民,反敬邪神,視人為牲畜,如此無神無民之國,就如同那樹木之中蛀蟲,苟活在這地之間,今,吾齊首領楊,告慰神明,率軍討伐三朡,諸位將士,定當勇敢殺敵,攻破三朡,解救萬民。
全軍聽令!出征!殺!
”
“殺!”、
“殺!”
“殺!”
寒風中,細長的旗杆上,道旗獵獵作響,在一聲聲的喊殺聲中,慢慢的遠離大齊“雄偉”的城牆!
女嬌站在城牆上,看著軍隊離去的身影,雙手死死的揪著身上的皮襖,滿眼的擔憂之色。
“貴人,首領已經離開了,我們回去吧!”
侍女勸道。
“我在看看,首領遠征,我也幫不上什麽忙,隻能祈禱神明保佑,唉!”
女嬌悠悠道。
“族人們都首領是神的孩子,首領一定能大勝而回的,到時候貴人不定就能懷上首領的孩子了。”
侍女輕笑道。
女嬌聞言啐了一口,臉色有些微紅,道:“胡什麽!”
侍女笑道:“貴人,您看這裏已經看不到首領了,還是下去吧,萬一受了涼就不好了。”
女嬌輕歎一聲,點點頭道:“回去吧!首領的靴子都快破了,一會兒你取一些皮子過來,我不能陪在首領身邊,智能希望首領得勝歸來的時候,能穿上新靴子,暖暖腳。”
“貴人,這活讓我們做就行了!”
侍女連忙道。
女嬌笑道:“你不懂的。”
而此時一間普通的茅草房內,紅雲眼神呆滯的紡著線,通紅的眼睛隱隱帶著淚痕。
“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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