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鋪子在什麽地方?”
任仲問道。
男孩朝前方指了指,道:“就在朱雀大街的中央,就是在妓院的旁邊。”
任仲有些無語,這才多久,大齊怎麽就多出這麽多新東西。
“那妓院又是做什麽的?”
見男孩露出一絲得意之色,任仲知道自己肯定是被鄙視了。
他一個個堂堂方國的繼承人,居然被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子鄙視了,傳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但是此時任仲不得不擺出一副虛心的樣子,等著這子給自己解惑。
“妓院當然是玩女人的地方,而且是貴族女人哦!”
男孩擺出一副大人的模樣,仿佛他進去過一般。
任仲嘴角抽了抽,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玩女人?怎麽玩?”
“這。。。這個。。。”
見男孩支支吾吾的模樣,任仲便知道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家夥,什麽也不懂。
如果他猜測的不錯,所謂的玩女人恐怕便是哪是了,隻不過那句貴族女人在他聽來格外的刺耳。
“多謝兄弟了!”
“那。。。那我們能走了嗎?”
男孩捧著飯團,一臉緊張的問道。
“走吧!”
男孩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招呼著自己的夥伴,騎著樹枝呼嘯而去。
任仲看著這群孩子離去的背影,喃喃道:“朱雀大街,銅錢,鋪子,妓院!有點意思。”
“少君,怎麽了!”
隨從見任仲嘀嘀咕咕,不由得問道。
任仲笑了笑道:“沒什麽?我們走吧,去吏那邊。”
寅看著桌子上一堆竹簡,隻覺得頭皮發麻。
隨著大齊部落的壯大,他這個原本清閑的工作,頓時變得棘手起來。
各級官員的俸祿,士兵的升遷,甚至有時候兼任一下法官,處理一下民事糾紛。
要不是楊浩時常為這些文官上課,光這些公文書寫,就會讓他吐血三升而亡。
和少炎相比,寅在算數方麵很弱,和每都要進行大量計算的戶部根本沒有可比性。
但是在文字方麵,寅掌握的簡體字,可比少炎要多數倍不止,以他目前的水平,按楊浩的估計,至少已經有了學二三年級的水平。
書寫一些簡單的公文並不成問題。
為了將大齊目前的官員職責捋清,他幾乎不眠不休的奮戰了一個星期之久,但是麵對繁雜的官職,工作仿佛永遠也做不完一般。
寅揉了揉發脹的腦袋,準備憩一會。
但這時,下屬卻來稟報。
“寅吏!任仲少君已到長安,現在正在院外等候。”
寅揉了揉太陽穴,疲憊道:“知道了,先將他帶到偏殿,吾稍後就來。”
“是!”
寅歎了口氣,起身用清水洗了洗臉,讓自己頭腦清醒一些。
任仲無聊的等待了一會兒之後,房門被推開,見到來人,連忙起身道:“見過寅吏。”
寅笑道:“某實在是公務繁忙,怠慢的少君,還望少君不要見怪。”
“豈敢豈敢!自然是公務要緊!”
任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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