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軍贏了,隻是許多的袍澤兄弟,再也看不到了。
明仲站起身,組織人手幫助那些受傷的士兵與百姓。
這一戰,玉門兩千五百人陣亡了將近一半,這是他帶兵以來打的最窩囊的一次。
他隻覺得上是在和他開玩笑,若是援軍早來一,也許那些兄弟就不會死。
怨恨秦州的援軍?他覺得不是,自己有什麽理由怨恨他們呢,千裏迢迢前來救援自己,已經感激不盡。
怨恨穹安的慫恿?當看到躺在不遠處,身受幾處刀傷的穹安,明仲搖了搖頭。
沒什麽可怨恨的,要怪隻能怪意弄人,明仲摘下頭盔,對著戰場行了和軍禮。
“魂兮歸來,魂兮回故鄉!”
明仲喃喃道。
傍晚!楚度的率領大軍進城。
烏孫王最終還是沒有跑掉,這個挑起西域事端的罪魁禍首,等待他的將是被送到長安城接受最後的裁決。
對於那些俘虜,明仲恨之入骨,請求楚度將其全部處死,隻是楚度拒絕了。
三萬大軍,算上一些仆從軍,奴隸,總共五萬多的俘虜,這些人可是一比不的財富。
楚度當然不會殺掉他們,這些人隻要被送去修鐵路,對他來又是大功一件,死人的功勞可沒這個值錢。
但是為了平息,玉門軍民的怒火,楚度還是將幾十名烏孫貴族給挑了出來,允許明仲自由處置。
明仲雖然不甘,但他位卑言輕,隻能接受了寫個事實。
慶功宴上,楚度看出了明仲的不快,笑了笑道:“明團長可還是為了那些蠻夷不快?”
明仲拱拱手道:“如何處置,自有大帥定奪,明仲不敢有怨言。”
楚度大笑道:“明團長不必為些許蠻夷置氣,我不殺他們並非本帥仁慈,如今朝廷正一路荒涼,欲修建通往玉門的鐵路,秦州到河西一路荒涼,修建鐵路何其荒涼。
恐怕這幾萬人送過去,能活到鐵路修完的恐怕屈指可數吧,既然他們總會死,為何不讓他們死前,為我大齊做貢獻呢,難道明團長就忍心我大齊子民去做這等事?
”
明仲一驚,哪裏敢接如此大的帽子,連忙道:“屬下不敢。”
“明團長不要緊張,你守土有功,我們都看在眼裏,我會如實上報諸位將士戰功。”
“多謝大帥!”
楚度見此點點頭,起身道:“諸君,今日一役,一舉平定西域,微我大齊開拓眼裏疆土,讓西域胡人不敢再冒犯我大齊,來!為我大齊,為了陛下!諸君痛飲一杯!”
眾將起身舉杯一飲而盡。
楚度坐下後,目光看向最末尾之處,道:“那位可是穹國伯之子。”
包紮著繃帶的穹安聞言,連忙起身道:“穹安拜見大帥!”
“免禮吧!坐下話!”
“謝大帥!”
“多年前,我與穹國伯有數麵之緣,穹國伯英雄了得,想不到穹公子也是少年英雄,著實讓人敬佩!”
穹安心中暗喜,連忙道:“大帥抬愛了,子如何稱得上是英雄,隻是穹家以歸齊,自然效忠陛下,效忠我大齊,子即便身死也無悔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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