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麽一起來,此匣子倒有點像是劍匣,隻是稍稍顯大了些,如果用來裝劍的話,那劍肯定會比較寬厚長大。
“嗯,一定是劍匣。既然與人之氣配套,那就喚作‘人劍匣’吧。”
陳唐很理所當然地給它取了名字,高大上,好聽。
接下來,他便思索該如何將其背負上身,出入外行,並非是為了裝模作樣,而是一種自我保護。有它在,至少不怕被邪祟近身了。
問題在於,讀書人出外,基本都是背書篋的,弄個人劍匣在背上,實在標新立異,引人側目。更關鍵的是,劍匣密封,沒有入口,根本裝不了任何東西,連支筆都放不進去,除了收服邪祟之外,再無別的功能,很不方便。
目前情況,又不是滿大街邪祟,等著他去收……
左思右想,始終得不到一個合適的方案,最後他慢慢睡著了。
第二,陳唐起身,先去翻看了一會人劍匣,再出去洗漱,吃罷早飯。想了想,離開家門,前往相鄰的王家村,找到王甫家裏去。
王甫果然病了,不知是受了風寒,還是被驚嚇到,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樣子。
他夫人一早便去請大夫來看,把了脈,無大礙,開了三服藥,煎水服食,多加休息,便能康複。
關於昨的遭遇,王甫並沒有跟自家夫人分,卻是怕她擔心,此刻見陳唐來,當即道:“不矜,昨真多虧有你,否則的話,為兄隻怕都下不得山來。”
陳唐笑道:“事耳,你沒事就好。”
王甫壓低聲音問:“不矜,昨究竟是怎麽回事?我這心裏七上八下,很是不安。難不成是我們的還神儀式,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對,以至於惹惱了神靈,所以降罪下來?”
陳唐忙道:“哪有的事?你想太多了。”
“可是怎麽會這樣?”
王甫一臉迷茫狀。
陳唐想了想,道:“我覺得可能是趙三爺那邊惹的事,他們走江湖的,多有仇怨,我們隻是被禍及池魚罷了。”
這個解釋,有不合理之處,但用來糊弄王甫,卻是夠的。免得他疑神疑鬼,心病難除,一病不起的話,可就麻煩。
他這一,王甫聽了,細想起來,還真像那麽回事。畢竟順福鏢局的三匹駿馬都死了,那個張宏也被抓走,而自己和陳唐,還有王五雖然受到驚嚇,可至少齊齊整整的,並沒有受到傷害。
王甫就歎了口氣:“原來如此,真是飛來橫禍。果然是江湖險惡,不矜,你賣字給趙三爺,也得注意了,不要牽涉太深,免得惹禍上身。”
見他接受了自己的辭,陳唐心中欣慰,隨口道:“我有分寸的。”
提到趙三爺,陳唐就想馬上進城,到趙府去,看趙三爺昨晚有沒有遭遇到怪異。
跟王甫了些話後,他便告辭,動身前往潘州府,當到了趙府,那守門的家丁認出他來,很客氣地道:“我家三爺不在家。”
陳唐問:“去哪了?”
“三爺一早和浮山觀的詹道長,前往莽牛嶺去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