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時日列國伐秦,兵壓鹹陽,威脅王上安危,故而奉王上之命,招攬宮廷護法與宮廷劍師,此行圓滿,特來向王上複命。”
“既然楚夫人從興樂宮前來,不知道王上是否在其內?”
昌平君熊啟拱手一禮,對於這位楚夫人,自己也算是相識,在華陽太後處見過多次,頗得華陽太後喜愛,隻可惜,一直沒有給王上誕下公子,否則,今日該是王後了,地位更加尊崇。
心中雖這般思襯,但話鋒微動,還是向著興樂宮深處看去,楚夫人出來的方向正是興樂宮的核心所在,也是秦王所在。
“自然在內,早朝已經散去,如今王上正在興樂宮接見外臣,就是不知因何事而憤怒不已,既然昌平君有事在身,那我就不打擾了!”
聽得出,這位楚夫人言語之間略微有些不快,想來是因為剛才秦王不悅引起的,聞此,昌平君亦是眉頭一挑,如今國勢正盛,鮮有大事惹得王上發怒,想來必有要事。
當即,也沒有在原地多做停留,對著楚夫人再次一禮,便是快步領著周清一行人前往興樂宮深處,一路暢通,無閑情逸致,周清等人倒也無礙。
腳步緩緩,玄光湧動,任憑昌平君如何加快步伐,始終如一,越是靠近興樂宮,巡邏的侍衛越多,出行的宮奴與侍女也是越來越多。
隻是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來看,似乎很是心翼翼,很是謹慎不已,遠遠看到昌平君熊啟到來,直接就跪倒躬身在地,久久未起,可見一斑。
“看來秦王之怒,宮廷內外,為之寂然,蓋聶先生,可還記得先前我曾與你過的長安君之事,若是我所料不差,能夠使得秦王震怒之事,也隻有這一件了!”
秦軍在秦將蒙驁、蒙武、王翦、張唐、樊於期等的帶領下,攻必克,戰必取,於軍事上,秦王沒有任何擔憂的可能性。
至於如今的相邦呂不韋,雖然權傾下,但隨著秦王政的日益年長,再加上昌平君、昌文君、剛成君等的助力,若無意外,再有數年,便可清除呂不韋的勢力。
如此,內政安息,外事順暢,秦王當歡欣雀躍,卻無如此憤怒,略微思襯,周清麵上微微一笑,也唯有長安君舉旗反叛的事情了。
言語沒有遮掩,直接流淌回旋在場諸人的耳邊,聞此,走在最前方的昌平君神色一動,似乎突然想起來什麽,不由的麵容在變。
“列國不足懼,內臣不足持,由此怒者,因不多也!”
蓋聶雖沒有正麵回應,但卻已經將自己的意思表明而出,和周清所想的一般,內政、外事都沒有可以憂慮的,如此,能夠令秦王盛怒的就罕見無比了。
要麽是內務家事,要麽就是突遭晴變革,然則從楚夫人先前的神態和言語可得,後一種可能性也是極,思襯諸般,也許也唯有內在家事侵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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