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宗周圍也有田畝,以為吃食所用,按照秦法,確是要給予上交賦稅等,但人宗多修煉之人,若為耕種,怕是不妥。
“秦國之內,想要免除賦稅、徭役之苦,莫不師兄忘記了另一件事?”
“以人宗的實力想要做到,那是輕而易舉。”
秦法或許有些嚴厲,但身為公平,對於任何一種事情,都有解決之法,如果不想要上交賦稅,乃至徭役之苦,當然可以,隻要能夠做到一件事,輕而易舉。
“師弟是……!”
赤鬆子有感,明悟師弟所言,那個法子雖不錯,但以人宗的性子,怕也是難為。
宗眼中,諸夏各國都是一樣,但人宗卻是對秦國有不的敵意,要讓他們做到那些,怕是比起賦稅、徭役更為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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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太乙山觀妙台,普通的先武者還真到不了!”
酉時中段,赤鬆子、周清一行人便是從山下酒肆而出,身法運轉,湧入旁側的山林深處,循著固定的路線,禦風身法施展,踏著一株株輕軟的枝幹,飄向遠方。
周清直接踏空行進,每一步邁出,都不緊不慢的在前,雲舒、弄玉則是周身玄光閃爍,緊緊跟隨,以她們現在的修為境界,登臨觀妙台不是難事。
師兄赤鬆子、靈二人也是輕鬆如意。
僅僅這般趕路,都需要近半個時辰,若非道家以擅長修煉內力著稱,怕是也受不了這等消耗,清晨的太行山內,雲霧飄渺,鳥獸齊鳴,夏日時節,涼風襲人。
孤峰獨立百丈,四周無所憑借,踏風前進,高台平整,那裏一隅的涼亭之內,已然有人影閃爍,踏足其上,一股獨特的韻味侵襲。
三百年來,每隔五年,人二宗的掌門便是在此地論道,印證高下,其內不乏有道家的高人先賢,一代代論道,氣息殘留,自有不同。
“木山師兄!”
諸人相見,拱手道禮,此次人宗前來的隻有三人,人宗掌門木山子,身側則是逍遙子與一位陌生的年輕道者,赤鬆子近前一禮。
“赤鬆師弟,玄清師弟,你們都來了。”
木山子一身淺灰色的道袍著身,束發而冠,須發皆白,不過看上去仍挺有精神的,手持長劍,亦是近前一禮,再次相見,代表著又有五年過去了。
將目光從赤鬆子身上挪開,對著玄清子也是點點頭,想不到此時應該坐鎮南陽滅韓的玄清子也來到了這裏,看來一路北上的傳聞是真的了。
秦國對於滅韓也是有遲緩的。
“木山師兄,逍遙師兄!”
周清也是道禮。
“木山師伯、逍遙師伯!”
靈隨後也是道禮。
“赤鬆師兄,近年來,你們宗真可謂是才匯聚,玄清師弟就不了,眼前的靈師侄,還有上次宗一行,所聞的曉夢師妹。”
逍遙子素服長袍,看著此刻赤鬆子身邊的靈,上次去宗的時候,倒是沒有見到,年歲如此,便已經臨近化神,可為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