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如今都得取決於靈山老祖的態度。
所以他不得不借此去試探試探。
“無罪無錯？好，好一個無罪無錯，你最好是祈禱千萬別犯在我手上！否則當你成為戴罪戴錯之身，我會讓你明白什麽叫做代價的！”
雖然被秦凡毫不留情地當眾懟了回去。
但讓眾多神士懵逼的是，靈山老祖並沒有爆發出什麽氣急敗壞般的尷尬之色。
一如先前的慍怒，隻不過話聲卻是愈發清冷。
那盯著秦凡的目光，更顯陰森，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怕是秦凡已經連渣都沒得剩了。
在公與私的選擇中，他選擇了公！
沒有選擇自己的私仇，因為他深知，如果撕破臉皮把秦凡揭露出去的話，將很大程度上也把自己跟木頭搭進去。
在他看來，這根本就不值得！
這廝五界雜碎，他還不配！
“還請禦事總管放心，我素來安分守己！不會淪落到那一田地的！”
頗為意外靈山老祖竟會是繼續隱忍的態度，不過秦凡稍稍一想，便也釋然。
若是靈山老祖借著匯神宮的招牌來公報私仇的話，無疑會產生很多敏感的化學反應。
估摸著靈山老祖在眼下也不敢去承受那些吧。
想到這，秦凡的冷笑便得戲謔玩味起來。
隻要靈山老祖能選擇隱忍，那其他一切就都全不算事兒。
他怕的隻是靈山老祖把自己泄露出去而已，如果他選擇隱忍，那麽不管他耍什麽手段，在秦凡看來都是擺不上台麵的。
要論手段，神界的家夥再活一千萬年，都他媽比不上地球的那些險惡啊！
“哼，你是哪個宗門，名諱為何？”
在秦凡的冷笑嘲弄下。
靈山老祖這一禦事總管再聲哼道。
任誰都知道這是明知故問。
但這是一種態度！
一種靈山老祖要公開的態度！
那就是我盯上你了，盯上你金陽宗了！
要秦凡知道靈山老祖打什麽主意嗎？
知道！
無非就是想讓金陽宗成為眾矢之的唄。
但秦凡無所謂，不在乎
隻要靈山老祖不把自己的五界身份公開化，一切都不算事兒！
“難道禦事總管剛才沒聽到嗎？”冷笑繼續，秦凡道。
“你”
靈山老祖才剛一開口，沒等他把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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