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丹方本就是前人智慧、醫道鐵律,豈是你能一言辯駁的?有本事就被按照丹方來煉藥啊!”
馬山自認為比池泉聰明,這麽一絕對讓對方無話可!
他有絕對的把握,不按丹方,世上誰能煉藥?
“哼,愚者自愚!丹方人人都可創,隻有像你這麽愚昧的貨色才會固守成規,死背丹方你就驕傲了麽?”
“沒有一點自我主見,注定你這輩子隻能是最低一等的藥奴!!”
“你……放肆!”
馬山被這些話語弄得氣急跳牆,卻想不到一絲反駁話語,隻能發出無力的怒吼。
“記住,是你煉丹,而不是幾個粗淺的丹方就將你所有思路限製到死!”
“你要是執意這樣,那你隻能是沒有思想的煉丹傀儡罷了!!”
易白淡漠尖銳的聲音猛地傳遍四周,又是一起平地驚雷。
“……”
馬山沉默了一下後,麵色猛地蒼白,呼吸急促、神色奔潰起來。
他怔怔地看著易白,腦子裏麵還全然是對方那如雷浩蕩的話語不斷回蕩作響著。
“原來,我錯了……可我苦修十餘年的醫理也全部錯了麽,為什麽……”
其餘十餘人見此景象,也是紛紛麵色複雜到了極點。
對方字句中那含帶對醫理無比理解的龐大氣勢,讓他們連半句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過了好半響,池泉實在無法忍受這種壓抑的氛圍,幾乎皺爛的眉頭猛地一橫。
“你這個惡鬼!休想用蠱言惑詞亂了我等的醫道之心!”
“這種欺騙性的法分明就是想殘害我們,從而達到你一人勝出的目的!!”
“有本事就別靠一張嘴來,要是你真的能分辨草木之毒、不以丹方煉藥,我們自當心服口服……”
“可若是你沒有這個本事,這種蠱惑他人的行為,實當該誅!!”
池泉放肆大吼,就像一隻被激怒的凶獸一樣,渾然瘋狂之意。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也皆是變色。
對啊,差點就被這個最擅長口誅語伐、嘴尖牙利的給騙過去了!
“哼,你真有本事為什麽會光不練!”
“隻要你有力壓我們的本事,我們甘願成為你白染墨的踏腳石……但是,你三言兩語就像將我們欺騙,簡直妄想!”
見此質疑驟起的景象,易白冷笑一聲,隨後猛地大手一揮。
刹那間,偌大藥園中若有一股無形之力湧現,易白腳邊的幾株藥草直接飛入他的手中!
“既然你們要個心悅誠服,那就給我看好了!”
“現在,你們可知我手中這是什麽藥草?又有何草木之毒!”
聞言,十餘人定睛看去。
“哼,這是流昏葉,花葉的生長規律是白晝而眠、黃昏而長,它喜地陰陽交替之際、黃昏日月共存,草木之毒是……”
十餘位修道者侃侃而談,一副全知全能的模樣,很快對易白變得極其不屑了。
這種簡單的問題也好意思拿出來,果然隻是一個紙上談兵的犢子!
真是可笑至極!
可是,就在這些修道者欲要嘲諷易白的一刹那,易白猛地開口肆笑:
“哈哈哈,錯了!你們……全錯了!!”
“這是迎曦葉!和流昏葉外表一模一樣,效力卻完全不一樣的迎曦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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