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嗚——,媽咪呀——!咪嗚——”
蘇白:“…………”
居然還在鬧。
絨絨他爸就站在桌邊,雖然之前他表現得冷酷無情,但麵對嚎哭的絨絨,男人卻沒有絲毫氣急敗壞,反而有些擔憂和無措。
蘇白有些意外,之前看男人跟絨絨的相處模式,他原以為男人是個嚴父,卻沒想到是個外強中幹的笨拙爸爸。
“怎麽又哭上——咦,這次是真哭啊!”
常山走過去看了一眼,發現絨絨臉上哭濕了的毛,頓感詫異。
絨絨是在局裏破殼的,也是被全局的人寵著長大的。從小天不怕地不怕,除了想要耍賴的時候會假哭兩聲,這還是常山第一次看到絨絨真掉眼淚。
男人的眉頭輕鎖,沒回話,視線卻從常山的身上越過,落在了蘇白身上。
蘇白冷不防跟男人對上視線,眨眨眼,發射出疑惑的信號。
男人抿了抿唇,一把拉過常山擋在絨絨跟前,然後自己走到了蘇白的跟前。
男人站得筆直,跟蘇白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顧行周,是一區分局的特案組組長。”
蘇白愣了愣,禮尚往來地自我介紹道:“蘇白。”
顧行周直入主題:“蘇先生,我想請你幫一個忙。”
蘇白明白了,看了顧行周身後一眼,“絨絨?”
顧行周點點頭:“嗯,他已經哭了很久了。我想請你幫忙哄哄他。”
蘇白倒是不討厭絨絨——他身為掌控生與光的第三始祖,本身就對幼崽沒什麽抵抗力。
不過。
蘇白看向顧行周,問:“我也隻能哄一時,如果他一直把我認錯,我不可能一直哄著他吧?”
顧行周倒是信心滿滿:“不會,等他睡一覺,明天早上起來就忘了。”
之前也有過這樣的事——五個月的絨絨撒潑打滾想要坐雲霄飛車,顧行周嚴詞拒絕,絨絨鬧了一天,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就什麽都忘了。
蘇白雖然也知道幼崽的性情最為多變,但總有隱隱的的預感——這隻崽怕不是那麽好糊弄。
不過蘇白也沒說什麽,點頭答應了:“好吧,我去哄。”
蘇白走到了桌子跟前,身上直接抱起了嚎哭的絨絨,舉到自己跟前。
“絨絨。”
絨絨哭得昏天黑地,一心念著被弄丟了的媽咪。這會忽然被抱起來,他也沒管,隻仰著脖子繼續哭,直到聽到了蘇白的聲音。
絨絨的哭聲猛地一頓,抽泣著看向蘇白。
一刹那,絨絨哭得濕漉漉的眼睛就亮了,立馬破涕為笑。
“媽咪呀!”
絨絨驚喜地伸長了小短腿,想要去夠蘇白。
蘇白失笑,想著你真正的媽媽見到你這樣,恐怕都要氣死了。
不過他手上卻很溫柔地把絨絨抱進了懷裏。
絨絨趴在蘇白的胸口,小爪子勾著蘇白的一縷長發,有了“媽咪”抱著,立刻就嬌氣了起來,哼哼唧唧個不停。
蘇白不知道絨絨在哼哼什麽,但也沒製止,就輕輕順著絨絨的背,把小家夥之前撒潑滾炸的毛都順了回去。
常山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他看了顧行周一眼,小聲問:“顧隊,那真不是絨絨的媽媽啊?”
“不是。”
顧行周一臉理所當然地科普道:“孩子太小認錯了,睡一覺就什麽都忘了。”
常山:“…………”
這看起來可不像是睡一覺就能忘的樣子。
算了,反正到時候頭疼的又不是他。
常山咧嘴一樂,走到蘇白的跟前,說道:“來做個筆錄吧,蘇……誒對了,我今年25歲,你多大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