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的東西,當然是白哥的。白哥那麽好看的頭發,配這種綢帶最美了!要不是怕他生氣,我都想給他買一打蕾絲的。”
常山:“…………”
不愧是你。
顧行周站在床邊看著,心裏兩個小人拉鋸戰似地鬥爭許久,最終理智開始垂死掙紮。
“不然讓蘇白在鎮上的旅店裏住一晚吧。”
他的話音剛落,常山跟胡芳就“唰”地一下回過頭,兩張臉上寫著同一句話——你個渣男!
顧行周:“…………”
常山老氣橫秋地搖著頭:“顧隊,不是我說,你知道忘恩負義四個字怎麽寫嗎?”
胡芳也跟著咋舌:“人都進了門了,回頭又讓別人去睡旅館,這不是用過就扔是什麽?”
常山:“就是就是。”
顧行周:“…………”
你倆怎麽不去說相聲呢。
顧行周深吸了一口氣,在這兩個人的慫恿性支持下,他垂死掙紮到一半的理智逐漸躺平。
“可是,也不能睡一張床吧。再說了,還有賀狄呢。”
常山:“有什麽不能的?你倆都是男的,難不成你還能要白哥對你負責?而且賀狄小朋友說了,他在身體好之前不會離開泥土的,人家在院子裏自在著呢。”
顧行周還在發出最後的蚊音式呐喊:“可是……”
“哎呀,沒什麽可是,就這麽定了!”
胡芳算是看出來了,顧行周雖然嘴上不要不要的,但表情卻是在欲拒還迎的邊緣反複橫跳。
作為顧爸爸的貼心小棉襖,胡芳當然要在這種時候助爸爸一腳之力!
於是胡芳豪氣地一揮手,拍板道:“顧隊你把臥室裏收拾一下吧,我跟常山去鎮上買晚飯。一會吃了我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唐局說要開會,你別忘了啊。”
胡芳堅定的語氣像是最後一根稻草,把顧行周的理智“啪嘰”一下摁死在了棺材裏。
顧行周張了張嘴,安詳的理智沒能詐屍,他裹著砰砰的心跳聲點了頭:“嗯,知道了。”
胡芳頓時挺起了驕傲的小胸脯——看吧,我就知道!
胡芳美滋滋地衝顧行周擠擠眼睛,然後拉著還有些沒搞清狀況的常山出去了。
兩人一走,顧行周的心跳就變成了心慌,他看著寬敞卻“內容豐富”的房間,頓了頓,然後彎腰動作飛快地收拾起了昨天堆到一邊的絨絨的玩具。
……
蘇白跟絨絨洗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蘇白換上睡衣,用毛巾裹著絨絨從浴室出來,就直接去了旁邊的臥室。
蘇白敲了敲門,問道:“顧隊,你在嗎?”
兩秒後,門開了,顧行周的額頭有著一層薄汗,但表情卻是一貫八麵不動的冷厲。
蘇白有些奇怪地看了顧行周一眼,又問道:“還有可以擦頭發的毛巾嗎?這塊用濕了。”
顧行周聞到蘇白身上沐浴乳的香味,跟他身上的是一樣的……
打住。
顧行周回神,在腦海裏重複了一遍蘇白剛才的問話,才記起自己忘記跟蘇白說電吹風的事了,於是連忙把蘇白讓進臥室,說道:“你坐一會,我去給你拿吹風。”
說完大步流星地出了門。
蘇白看著一陣風似卷出去的顧行周,眼神裏蹦出了一串問號。但想想今天顧行周疑似有病的種種行徑,蘇白就釋然了——大概人類男人每個月都有這麽幾天吧。
蘇白抱著絨絨進了臥室,原本已經做好了再迎接一次“顧氏實用主義”的衝擊,但沒想到房間裏的陳設和整潔度完全超出了蘇白的預料,甚至讓蘇白都震驚了。
怎麽回事?
顧行周的房間居然可以這麽整潔的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