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隔壁夜市。”
胡芳:“旁邊廣場。”
“…………”
操。
兩人互相喂給對方一個深情凝視,終於在眼神中達成了不可言說的默契,同時開口:“隨便走走。”
姐夫:“…………”
我信了你們的邪。
姐夫伸手按著額角,遏製自己想抽人的衝動——孩子跟前不能使用暴力,他忍。
這時,從姐夫身後走出來一個人,是顧和年。
顧和年提著一個紙袋,穿一身襯衣西褲,夜間有點涼,襯衣外麵還套著件針織背心。
整個人看上去特別溫和無害,甚至還很好欺負。
但胡芳跟常山的皮瞬間就繃緊了。
“他們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顧和年鏡片後的目光淡淡掃過常山跟胡芳的臉,“再想想他們去哪兒了?”
常山&胡芳:“…………”
嚶。
就在常山跟胡芳即將死於顧和年的“和善”眼神之下時,絨絨挺身而出了。
“婆呀!”
絨絨認出了顧和年,高興地打招呼。
“是二伯。”
顧和年第n 1次糾正,然後彎腰把絨絨拎起來抱著,從紙袋裏拿出一個熱乎乎的蛋撻,遞到絨絨嘴邊。
絨絨的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啊嗚”一口,美滋滋吞下熱乎乎的蛋撻才跟顧和年說道:“婆呀,媽咪掉啦,爸爸棒當,掉啦。”
雖然都掉了,但媽咪現在好像很厲害了,應該不會出事。
笨蛋爸爸的話……
啊嗚,這個蛋撻真好吃呀!=w=!
顧和年一邊仔細給絨絨喂蛋撻,一邊應了聲“我知道了”,就抬頭看向站得筆直的常山跟胡芳:“想好他們去哪兒了嗎?”
常山&胡芳:“…………”
對不住了,白哥,顧隊。
兩個人鵪鶉一樣縮在那裏,一五一十把事情經過坦白了,甚至具體到了他們離開的具體時間。
姐夫聽完倍覺頭大:“他們哪兒來的定位?”
常山和胡芳一臉無辜:“不知道。”
姐夫:“…………”
你倆是真的來度假的吧。
常山跟胡芳見狀,覺得他們有必要替蘇白跟赤垣說幾句。
常山:“不管定位哪兒來的,但顧隊跟白哥的事你們也都知道。他們是太荒的妖怪,顧隊拿回記憶後多強?但卻還願意保留他九州的身份,遵守九州的規則,我覺得已經很不錯了。
再說了,顧隊有分寸,他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胡芳也點頭:“於情於理,我們都沒有阻止他們的立場和能力。而且我相信顧隊跟白哥,他們雖然說不至於對上頭的命令步步遵循,但也不會把你之前的提醒當耳旁風。”
常山接著說道:“對,他們說天亮前就能回來,隻是去殺老龍,不會做別的什麽的。”
姐夫氣過了頭,按著額頭看向一邊,暫時不想說話了。
顧和年倒挺心平氣和——以德報德、以直報怨,顧家傳統,沒毛病。
當然,顧和年並不鼓勵他們把絨絨單獨留下的舉動,等他們回來還是該批評的就要批評。
絨絨吃完一個蛋撻,似乎發現了房間裏的氣氛不對頭,歪著頭想要說什麽。
但就在這時,絨絨忽然猛地一仰腦袋,喜形於色:“媽咪呀!”
房裏幾人都是一愣,然後下一秒就感覺到房間裏湧出一股熱浪,接著他們前頭的虛空之中憑空出現一道黑色裂隙。
裂隙轉瞬擴大成門,赤垣跟蘇白從門裏大步跨了出來。
蘇白和赤垣毫發無傷,連衣角都沒亂一下。唯一異常的是,兩人的手裏都提著兩個目測至少有洗完澡後、毛蓬起來的賀狄那麽大的包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